被關的時候也并不是很無聊,因為房間內還有消遣用的書籍,本就喜靜的兩人倒也是相安無事的各看各的。
門口傳來對話聲,沒多久就傳來了旅行者的聲音。
“國崩”派蒙貼在門上喊話,旅行者端著晚飯。
“已經晚上了嗎。”國崩站在門口和旅行者隔著門對話,只不過雖然送了飯來但是門并沒有打開。
“凱亞。”派蒙正苦惱這個門怎么打開就看到笑瞇瞇的凱亞帶著鑰匙走來。
“我送進去吧。”凱亞接過托盤打開門將東西送了進去,門口的旅行者扒著門縫瘋狂對國崩使眼色。
“我沒事,你們回去吧。”國崩留下這句話后主動關上了門,凱亞再次將門鎖上。
旅行者還是不放心派蒙又貼著門口絮絮叨叨念了不少東西。
好吵。〗散兵看了眼晚飯興致缺缺的躺在椅子上,沒有窗戶和時鐘的房間讓他們對時間沒有什么概念。
國崩倒是很習慣這種生活,因為在稻妻最多的就是獨處的時間,除了神子偶爾會丟些消遣的東西之外并沒有可以對話的人。
被關在的地方更像是一個禁閉室,在墻角和一些草稿紙上國崩找到了一些有凌亂涂鴉的圖畫,看上去是幼童的手筆。而桌子的抽屜里放了不少圓球的紅色玩具,看上去倒是挺可愛的。
散兵感興趣的撥了撥,然后聳了聳鼻子。這個東西并沒有表面上那般無害,如果突然炸掉什么的也不奇怪。
你可以試試用這個小玩意把墻炸開。〗
聞言國崩放棄了拿起來的心思,這小東西看著可愛其實是炸彈嗎。
關起來的日子更像是關禁閉那樣,門口并沒有看守的人,而上鎖的門不是什么特殊的材料,稍微用點手法就能出來。
與此同時焦心的旅行者正為了讓國崩重獲自由而奔波。
在酒館找到了喝得昏昏欲睡的溫迪,在大家眼里這已經是常態了。見到了旅行者溫迪也不驚訝,他笑著對其他人揮手。
“今天的演出就到此為止了,我要陪榮譽騎士好好的喝一杯。”
“溫迪今天我們不是來喝酒的。”旅行者一臉正經,溫迪笑著擺手,“我當然知道,只不過這里并不方便談話。”
夜晚的風吹散了那濃郁的酒氣,站在陽臺的幾人就和普通的出來醒酒的人那樣。
“那個溫迪”旅行者欲言又止,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開口又被打斷。
“旅行者,我自然是知道你今天來的意圖。”溫迪故作神秘的眨眨眼,“這段時間的觀察來他似乎并不會對蒙德造成威脅,但是騎士團不會容許一個隱形的威脅在蒙德城自由行走的。”
“我知道,但是我們會好好看住他的。”旅行者很嚴肅的保證,溫迪笑了起來,“是以自己為擔保嗎,旅行者你真的不怕他做出什么事情”
“我們已經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旅行者解釋道,“如果真的懷有惡意的話他有更多下手的好時機,但是他沒有。”
“而且這里不是還有騎士團的大家,再不濟還有溫迪你呢。”派蒙適時的說道,溫迪托著下巴瞇起眼睛。
就像是喝醉的人那樣,溫迪打了酒嗝有些苦惱的說“可是現在能放他出來的并不是我哦,旅行者你們好像找錯人了。”
聽出溫迪的言外之意后旅行者急急忙忙的告別離開,被留在原地的溫迪搖頭道“所以說這種重要的事情和我這個吟游詩人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