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逐漸變回原來的顏色,海岸也打掃干凈,看著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珊瑚宮的大家聽聞危機過去了,都很高興。但是有少部分知情人,卻沉溺在那種,難以呼吸的氣氛當中。
“我要去天守閣一趟。”旅行者表情嚴肅,珊瑚宮心海表示支持。
“去吧旅行者。”珊瑚宮心海猶豫片刻,最后開口說道,“關于國崩的事情,我們幫不上什么忙,所以只能麻煩你了,旅行者。”
“我會把他帶回來的。”旅行者一臉凝重,可是派蒙卻欲言又止。
“那散兵怎么辦”
被強行打暈的散兵正處于昏迷中,想必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來。醒來后呢看著空蕩蕩的身邊,他會有什么反應呢。
派蒙不敢想象,她用力搖頭“他醒來,旅行者不在該怎么辦啊。”
除了旅行者,已經想不出還有誰能夠阻止散兵了。一想到當時散兵略帶瘋狂的神色,就覺得難以應付。
珊瑚宮心海正想安慰旅行者不用擔心,但是卻有人先她一步開口。
“去吧,這里交給我們。”門口傳來聲音,派蒙回頭看去。
“平藏”
滿身疲憊的鹿野院平藏拍了拍衣擺,他風塵仆仆趕來,來不及休息片刻。
“不用猶豫,去吧。”鹿野院平藏故作輕松,他露出一個笑容,“這里,就交給我們吧。”
旅行者欲言又止,然后堅定道“嗯,我會很快回來的。”
看著旅行者離開,鹿野院平藏才吐出一口氣,然后一屁股坐下。長久奔波沒敢休息,鹿野院平藏扶著還有些顫抖的膝蓋,苦笑道。
“雖然保證的很快,但是我也沒辦法應付那位啊。”聽聞大概的鹿野院平藏,已經想到散兵醒來會發生什么了。
鹿野院平藏用笑容掩飾疲憊,雙手一攤“不過,還好不是我一個人就是了。”
去往稻妻城的船已經安排好了,旅行者和派蒙馬不停歇地趕路,而趕到稻妻城時,夜幕已經降臨。
稻妻城的大家并不清楚海祇島發生了什么,不過總會有知情者。見到路中間的九條裟羅時,旅行者愣了一下。
“隨我來。”九條裟羅說了一聲,在前面帶路。
“海祇島的事情,我已經聽說過了。”九條裟羅邊走邊說,她的表情嚴肅,“旅行者,你要清楚。一旦與愚人眾同流合污,哪怕你是旅行者,也不會赦免。”
“散兵不是愚人眾的人了。”旅行者又一次堅定的解釋,哪怕要再解釋十遍、百遍,她也會堅定的告訴別人,散兵不再是愚人眾的人。
“而且,國崩也不是愚人眾的人,他從一開始就不是。”派蒙一邊搖頭,一邊解釋,“國崩是我們的朋友,而且是他打敗了黃金王獸。”
派蒙和旅行者是一樣的想法,哪怕要解釋很多遍,她也要為友人正名。
九條裟羅看了旅行者一眼,就在旅行者覺得要被攔下時,九條裟羅卻一言不發的帶路。而這個方向,正是前往天守閣的路。
旅行者很緊張,她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守衛見到是九條裟羅才放行,而看著站在門口的九條裟羅,旅行者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