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讓山岡犬八郎這么一捏,京極高政感覺自己這么多天來的勞累仿佛都煙消云散了一樣,身上只剩下舒爽,再無半點疲憊之意。
“唔,本家先回房了,你們幾個也別洗太久,明日一早還要繼續啟程呢”
“哈”
畑山朝信等人等到京極高政走后,齊齊將目光投向了一旁揉著膀子一臉疲憊的山岡犬八郎。
突然被畑山朝信四人如此注視,山岡犬八郎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犬八郎在下的腳也有些酸麻呢。”
“是啊,吾感覺腰上好酸,是不是也替在下捏一捏”
山岡犬八郎頓時欲哭無淚,但畑山朝信等人乃是家中武士,自己只是一介忍者,根本無法拒絕,只能一臉悲傷的走到了畑山朝信等人的身側。
“誰先來”
半個時辰之后,畑山朝信和林政信等人總算是心滿意足了。
而山岡犬八郎則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癱坐在湯池內,雙目無神,渾身乏力,仿佛失去了生氣一般。
“畑山大人,那日主公提出要帶著深芳野一起出發,畑山大人曾用眼神示意在下,不知這其中是何原由”
休息之余,林政信好奇的對畑山朝信問道。
畑山朝信微微一笑,然后說道“左兵衛啊,你還是對主公了解不深啊”
“既然你都問了,那今日在下不妨與你們說道說道”
聽到畑山朝信的話,林政信連忙朝畑山朝信身旁又靠近了一些,想聽聽畑山朝信到底會說出什么來。而一旁的長坂信政和大野木國重二人也都面露好奇之意,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畑山朝信。
看著三人好奇的目光,畑山朝信詭異的笑了笑,然后繼續說道“在下算是最早成為主公家臣的一批人,這么多年一直跟隨主公身側,對于主公的喜好和性情可以說是非常了解了。”
“根據在下這么多年的觀察,主公其實尤為喜好人qi”
“像原本淺井家的馨庵夫人,如今在家中可以說是非常受寵。而反觀三條夫人,雖然貴為正室,但據聞嫁入本家之后至今未受到主公的寵幸,這其中諸位難道就看不出什么來”
林政信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畑山大人的意思是,主公之所以饒深芳野一命,實際上是”
“慎言慎言”畑山朝信連忙制止了林政信繼續說下去,然后說道“此事我等私下說一說也就行了,切莫在外面亂嚼舌根,否則主公知道了,你我可沒有好果子吃。”
林政信和長坂信政二人連忙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大野木國重則一臉老實的開口道“可是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倆天為何主公連看都不曾看過那個女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畑山朝信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然后緩緩說道“有些事主公不愿招惹罵名,像這種時候我等身為主公側近,就要為主公排憂解難了。”
說完,畑山朝信對著林政信等人一陣擠眉弄眼。
“畑山大人的意思是”長坂信政和大野木國重任然有些不太明白。
而一旁的林政信則猥瑣的一笑,然后拍了拍畑山朝信的肩膀,一臉欽佩的說道“怪不得畑山大人能夠得到主公如此的信任,如此體察上意,畑山大人想不出頭都難啊。”
“哈哈哈哈哈哈”
畑山朝信和林政信倆人對視了一眼,然后會心一笑。只留下大野木國重和長坂信政這倆個老實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至于一旁累成狗的山岡犬八郎,已經被他們習慣性的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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