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靈藥被污,旁人卻是沾不得手了。
“歐陽兄,白公子,靈藥已熟,未免夜長夢多,咱們還是趕緊起藥吧。”眼鏡蛇得意的拖著高腔道。
“呵呵,蛇師父,還是你來起吧。”白飛心有余悸的苦笑道。
“不,還是讓歐陽兄來吧,你的修為最高,大家都還仰仗你呢。”眼鏡蛇虛偽謙讓道。
‘我去你大爺的!’
歐陽輝恨不的一巴掌抽死這孫子,但臉上卻不得不裝出笑意道:“蛇兄就別推辭了,請吧。”
“好,那蛇某就勉為其難,起藥啦。”
眼鏡蛇欣然大笑道。
顯然,已是把靈藥當成了囊中之物,想要獨占!
但見他手一抖,將陰太歲連根拔起。
“這靈藥見不得光,也沖不得陽氣,兩位如果沒意見,蛇某就先行代為保管如何?”
眼鏡蛇笑問。
“蛇先生,請便吧。”白飛無奈道。
“蛇兄,就怕你有命拿藥,沒命享用啊。”歐陽輝酸溜溜的咒罵道。
這藥已經沾上了劇毒,誰碰誰死,他雖然心中惱火,也只能自認倒霉。
“來人呀!”
眼鏡蛇沖墓室外大叫了一聲,立即有人捧著檀木盒子,恭敬的走了進來。
“哼,看來蛇兄這是早有預謀啊,倒是我小瞧了你。”歐陽輝氣的直是牙根癢癢。
“哪里,哪里嘛!歐陽兄不也說了,此等靈藥,妙用無窮。若不獨占,天理不容啊!”
眼鏡蛇欣喜若狂之余,將靈藥放入了盒中。
然后手一揮,三個蛇刀黑袍屬下護在身后,揚長而去。
“可恨,太可恨了!”歐陽輝一腳踢翻棺材,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墓室。
在未大戰之前,他的實力是最強的。
然而,河堤一戰,他的手下貪功心切,不是被殺,就是被打成了重傷。
如今可以用的,只有伍云重。
伍云重也是狼子野心之徒,難成大事。
如此一來,這株靈藥與他算是徹底無緣了。
眼鏡蛇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搓了搓手,大喜道:“不曾想今日竟然得到靈藥,此藥下肚,我的毒功必然大增,不敢說成為罡煉宗師,至少也可與歐陽輝一爭高低吧。”
想到這,他迫不及待催促捧著靈藥的手下:“快,快打開。”
卻不料那人打開檀木盒子,抓起粹了劇毒的靈藥,生吃了起來,嚼吧的那叫一個痛快。
“老三,你瘋了,快放下,哎喲喂,我的靈藥啊!”
眼鏡蛇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伸手就要搶回來。
他快,那人更快!
“你,你不是老三?”
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驚問道。
“你的老三,已經陪閻王爺喝茶去了!”
那人冷冷的邪笑了起來。
“秦侯!你,你不是死在斷龍石下了嗎?”眼鏡蛇大驚失色。
“讓你失望了,對嗎?”那人緩緩摘掉了面具。
黑發垂眉,面容清秀,揚起的嘴角,充滿了戲謔的邪笑。
可不正是眼鏡蛇的噩夢,秦羿!
“你,你還我的靈藥!”眼鏡蛇氣的聲音發抖,語無倫次的大叫道。
“靈藥還剩半株,有種來拿啊!“秦羿擦了擦嘴,聳肩冷笑道。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敢偷吃我靈藥,你,你不得好死。”眼鏡蛇氣急敗壞的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