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姐夫,一定要殺殺姓秦的威風,要不然這群鄉巴佬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陸銘大喜道。
“大哥,使不得!”
一個穿著白襯衣,戴著金絲眼鏡皮膚白凈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老遠便大喝了一聲。
陸銘一進莊,他就知道這小子在東州吃了癟,要回來煽風點火,趕緊匆匆忙忙趕了進來。
丁霸見了這人,憤怒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冷冷道:“老七,你也聽到了,人家要騎到咱們兄弟頭上了,這口惡氣,老子忍不了。”
這人正是丁家老七,丁子聰。
丁子聰是丁家七煞年紀中最小的,二十八歲,曾是華夏最高學府燕京大學金融系的高材生,平素極有見識和智謀。
丁家莊能發展到現在,正是因為丁子聰協助掌控大局,這幾年無論是在房地產、醫藥等,投資都取得了極大的效益。
丁霸對這個七弟,向來也是言聽計從。
“大哥,龍爺早有密令,對秦候,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生死相爭。”
“他雖然是從咱們手里搶走了生意,但這事還遠遠沒到定局的時候。你別忘了,他的大秦醫藥廠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
“咱們隨便耍點手段,就能整垮它。到時候姓秦的別說賣藥,光是違約金,就能賠死他。”
丁子聰坐了下來,倒了一杯酒,沾了沾嘴唇,分析道。
“嗯,有點道理,他不是想出風頭嗎?那老子就成全他,嘿嘿。”
“老三下黑手是行家,你讓他去下點料。老子倒要看看北方商團這群瞎眼狗,怎么跟秦侯合作。”
丁霸冷靜下來,仔細一琢磨,頓時覺的丁子聰說的極有道理。
“嗯,別忘了玉溪市可是咱們當家。”
“環保局的章金水,不是一直想請大哥在石京長順書記那美言幾句,想升官嗎?”
“大哥不如給他個機會,讓章金水去大秦醫藥廠找點麻煩。有環保局出面,明槍搭暗箭,姓秦的想不死都難啊。”
“到時候,秦侯還不得像條狗一樣,乖乖來求你啊。大哥讓他吃屎,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丁子聰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嗯,老弟說的有理,不過我聽說這個秦侯的背景不簡單,咱們能吃透他嗎?”
恢復理智的丁霸,深謀遠慮的沉思了片刻,徐徐問道。
“大哥放心,此人就是靠著尹卓然的關系。”
“如今尹卓然自己屁股都還沒坐穩,康長順跟他明爭暗斗,咱們有康先生作后盾,完全不用顧忌他。”
“再說了,大哥不還有個拜把子兄弟在江東軍區任職嗎?有軍隊這層關系,尹卓然又能如何?”
“所以,無論從哪一層的關系來看,姓秦的都沒資格跟咱們斗法。”
丁子聰再次打消了丁霸的疑問。
“哈哈,還是七弟考慮的周到,秦侯?哼,老子分分鐘教你做人,讓你變秦狗。”
丁霸仰天狂笑了起來。
秦羿當天下午,就領著北方商團到達了玉溪。
由于天色已晚,眾人臨時在廠里的招待所歇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羿正打算帶許東亭等人參觀制藥流水線。
陡然間,便聽到了廠子里的員工發出騷亂的大喊聲,如臨世界末日一般。
一股奇臭,突然籠罩了整個大秦制藥廠。
“秦侯,哪里的臭味,你們的制藥間衛生水準,著實讓人沒法恭維啊。”
許蘭芝被熏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忍不住皺眉問道。
“程苦出什么事了?”
秦羿沖急促走來的程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