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謝謝華叔叔了。”
沈嘉怡在此多事之秋,敢到這來試驗秦羿,正是因為有華叔罩著,哪怕是真惹上了硬茬子,她也能全身而退。
“嗯!千萬別客氣,隨便花!”
華叔說話間,他打量了一下云瀟瀟與秦羿,目中盡是鄙夷之色,也沒興趣深聊,端著酒自顧回了坐。
“侯爺,你覺的自己比華叔如何?他可是金鑼灣道上最早的教父之一,一半的地下大佬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叫聲爺。”
沈嘉怡有意壓制秦羿的傲氣,語氣自是十分冷傲。
“只怕你的教父今晚罩不住你!”
秦羿嘴角一揚,四下張望了一眼,顯然沒把華叔放在眼中。
“是嗎?那我就只能指望你了?”
沈嘉怡繼續往里走,這里邊的臺子,都是金鑼灣有頭有臉的人才能坐的,沈嘉怡有意找事,自然是往大了惹。
這個點,酒吧大佬來的不多,沈嘉怡未免有些掃興。
就在這時,酒吧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領頭的青年,相貌英俊,身穿綴滿鉆石顆粒的皮甲,敞著半邊胸口,頭發往后倒梳著壟溝,后面接了一個藍色的大長馬尾,嘴里斜叼著香煙,抖著肩膀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緊跟在他身邊的保鏢警惕的張望著,腰間挺著梆子,顯然是帶了真家伙。
在隊伍末尾還有一個六旬老頭,穿著一身中山裝,低垂著頭,很是低調,偶爾抬目之間,電光閃爍,一看就是武道界修煉有成之輩。
大堂經理見這人面生的很,迎了過來,打了聲招呼。
青年歪著頭照著經理臉上吹了一口,像撥垃圾一樣,別開了他:“好酒只管上,爺玩痛快了有賞,爺要不高興了,分分鐘砸你的場子。”
“滾開!”
老者冷喝道。
那森寒的目光讓經理一陣膽寒,心知對方來頭不小,連忙陪著笑臉讓到了一邊。
在這種場子干活,最需要的就是眼力架。
這香島的大少、大佬們,經理不說認識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是不在話下的。
但這位主,確實不知是何方神圣。
不過那老頭一看就是要人命的主,經理見過武玄會的老家伙們,都這副德行,當即趕緊讓道。
“太子哥,這場子就是咱們香島最雜的了,里面那幾張臺子都是大佬們坐的。”
青年身邊一個花襯衣男子舔著臉介紹道。
“嗯!那就坐最好的臺子!”
太子哥點了點頭,徑直往里走去。
邊走,他聳晃著肩膀打量著酒吧里的妞,大多是一些夜場俗粉,實在入不了他的眼。
驟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里邊的沈嘉怡身上。
見她穿著不俗,身段也是一流的好,那品酒微張的紅唇與看人那高傲的眼神,就像是黑夜的女王,讓人迷醉。
有點意思啊!
太子哥吐掉煙頭,別了別唇角,壞笑著走了過去。
他最喜歡征服這種高傲、貴氣的女人了,那種成就感是胭脂俗粉廝混無法比的。
就像是一個騎士征服了女王,有什么比把女王摟在懷里,馴服成小綿羊更有趣的事呢。
想到這,他顛著肩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伸手就在沈嘉怡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