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領著侍衛沖進了斗獸場,數十把強弩對準了秦羿。
“王!”
黑珍珠見情況不對勁,走到牡丹身邊,眼神充滿了期待。
“人家狗咬狗,你跟著急什么?”
牡丹冷笑了一聲。
繆正也不表態,坐在一旁把玩著手上的扳指,冷冷的看著場上的動態。
“秦羿,好大的狗膽,敢在斗獸場使毒,使用巫法,來人,拿下。”胡靜早就看秦羿不順眼了,知道這是滅他的良機,當即下令道。
“嘖嘖!”
“胡總管,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這胸不大,怎么也沒腦啊?”
秦羿高舉起雙手,盯著胡靜那挺翹的雄巒,痞氣笑道。
“你!”
“嘴夠硬的,你沒用毒,能是蔣大海的對手嗎?”
“還愣著干嘛,趕緊把蔣大海的手掰開啊!”
胡靜再次被噴,氣的肺都炸了,沖一旁的女衛發火道。
兩個女衛廢了好大的勁,掰開蔣大海的手,發現咽喉傷處的暗器,其中一個女衛用夾子小心翼翼的給取了出來,放在了托盤上,呈給了胡靜。
“哼,還敢狡辯,這下證據確鑿了,你還有何話可說。”
胡靜指著幽藍色的暗器,冷冷道。
“胡總管,你腦子不好使,這眼神也不好使嗎?”
“讓我告訴你吧,這是呂光的指甲片,如果你楞要說這是暗器,那我想問一下,呂光藏毒器與我搏斗,是否違規該死?”
“按照斗獸場的規矩,奴隸不得使用任何毒、利器搏斗,呂光指甲藏毒你們不查,如今蔣大海又是用毒刃刺我,這兩人的毒甲、利刃,是如何通過你們安保檢查的。”
“當然,你可以說斗獸場不是你負責,那么我就想問問,女兒國有沒有規矩了,有沒有公平,斗獸場的條例都是狗屁嗎,這事到底誰能給我個說法?”
“胡總管,要不你來說說。”
秦羿運足中氣,聲若洪鐘道。
這話說的鏗鏘有力,胡靜是面如冰霜,僵在當場,那叫一個無言以對,氣的一口玉牙差點沒給咬碎了。
同樣,老鬼、兀遜等人也一個個噤若寒蟬。
今天這出比拼分明就是一起謀害,從門神到蔣大海,沒有一處是按規則走的。
這要是往日,秦羿被弄死了那是活該。
偏偏今天國師、女王都在場,國師還剛剛賞賜了秦羿美酒,如此一來,這番話就成了風霜刀劍,逼的老鬼等人幾近走投無路。
“王,看到了嗎?這小子好一個鐵齒銅牙,胡靜不是他的對手,你說兩句吧。”繆正笑道。
“斗獸場從來都是國師你經營的圣地,我能說什么,還是你自己來吧。”牡丹冷笑道。
“叫胡靜回來,別在那丟人現眼了。”繆正斜靠在椅子上,揮了揮手道。
老鬼給胡靜打了個手勢,胡靜知道今天不僅僅殺不了秦羿,怕還得遭到重罰,咬著玉齒,冷冷盯著秦羿道:“姓秦的,你聽著我會一直陪你玩下去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別介啊,瞧瞧,這臉皺著都不美麗了。”
“美女陪我玩,是秦某的福分,雖然你胸小了點,但你放心,我還是瞞喜歡你的。”
“隨時恭候!”
秦羿沖胡靜痞氣的眨了眨眼,壞笑道。
“走!”
胡靜一甩衣袖,領著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