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嗎?”
小三問道。
“哼,趙德柱算個毛,整他的是江東秦侯,叔侄倆,一個被剁了雙腿去天橋當了乞丐,曾海洋則是被砍掉四肢,反正這兩人算是完了。”
郝文斌恨恨的解開領帶,嘆了口氣道。
“啊,那怎么辦,我們以后豈不是沒了靠山?”
小三頓時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還是曾建平以前玩過的女人,稍微包裝一下,便送給了郝文斌。
此前一聽到前情郎淪落成了乞丐,不禁心痛落淚。
“差不多吧,不過我昨天接了個好項目,有一個姓林的娘們,據說要在金安蓋十所希望學校,地址都選好了,要投資數十個億。”
“咱們金安縣一直上不臺面,這事好做文章,只要我跟這個姓林的搭上線,稍微包裝宣傳一下,對我有很好的正面效果。我上面的一位發了話,只要我把這單活做好了,跟這位林夫人搭上線,借著教育貼了金,明年開春就能把我調到東州市去。”
“到時候咱們也可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大城市里發展了。”
“小雅。我想好了,到時候給你開一家古玩店,到時候那些想走我后門的,都得把你當財神爺一樣供著,你就等著數錢吧。”
郝文斌嘆了口氣后,臉上又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文斌,你真壞,還有這么好的后招,害人家擔心死了。”
小雅貼在他懷里,撒起了嬌。
“嘿嘿,我郝文斌混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這點腦子都沒有,我還怎么在官場混下去?”
郝文斌低頭埋在小雅的懷里,貪婪的游蕩了起來。
自從他成為了金安第一實權副長后,老丈人那邊的關系徹底給甩了,欺壓了他多年的瞎眼婆,幾乎一年沒見過面了。
因為畢竟是官員,他也不離婚,就晾著那惡婆娘,直接找了個小的。
多年前,他能為了瞎眼婆娘拋家棄子,如今他自然也能拋棄那惡婆娘。
其實,對于前妻,他還是有一些悔意的。
尤其是對于兒子郝學習!
這么多年來,常年的應酬,煙酒色早掏空了他的身子,他跟惡婆娘一直沒有孩子,小雅就更不可能了,他不可能讓一個小三牽扯住自己的前程。
哪天玩厭了,想蹬就蹬了。
林夫人!
我的救命稻草,你可是我的活菩薩啊。
哎,我家里那位也姓林,看來這輩子注定得跟姓林的糾扯不清啊。
郝文斌在小雅身上賣力動了幾下,便無趣的交了槍,腦海中想到的依然是遠大前程。
“文斌,人家還沒飽,你再動動嘛。”
小雅看了一眼墻上的鬧鐘,不到一分鐘,登時小嘴一撇,滿臉的不爽。
“自己解決去,要嫌老子不爽,可以滾蛋。”
郝文斌最怕的就是聽到這句話,提起褲子,就要進臥室。
這時候門響了。
郝文斌神色一緊,透過電子屏一看,是自己的心腹小劉。
當即沖小雅瞪了一眼道:“還露著干嘛,進去啊。”
小雅不滿的哼了一聲,嘟著嘴進了里屋。
郝文斌打開門,放小劉走了進來,見面皺眉問道:“這么晚了,有事嗎?”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