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什么花啊這又是指代什么的仁王雅治一頭霧水,但機智的少年開始回憶自己曾經學過的各種意象。
他滿肚子的壞心思瞬間又活絡起來了,學著幸村精市方才的動作一樣抬起臉,映入眼簾的就是立海大隨處可見的櫻花樹。
仁王雅治疑惑地眨了眨眼,呃他這看來看去,好像也沒有看出什么特別的嘛
他抿著唇沉默了片刻,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別人拋媚眼也看不懂的瞎子,腦子里完全就缺乏他們部長這種風花雪月的浪漫思維。
雖然沒有理解部長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仁王雅治還是被他這短短的一句話說得酸到牙疼,簡直都不敢正眼看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年了。
看樣子有點可怕,不行我再看看。
仁王雅治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嘀咕著那個詭計多端的長澤由紀,這家伙到底是靠什么迷倒了他們英明神武的部長的,真的好想請教一下啊啊啊劃掉
幸村精市偏頭看了仁王雅治一眼,注意到他臉上豐富的表情,疑惑地出聲問道“雅治,看起來你好像有話想說”
“沒有,我沒什么想說的,”仁王雅治干凈利落地搖頭否認,回答絲毫不拖泥帶水。
開什么玩笑,他可不想訓練翻倍呢,珍愛生命,明哲保身,偷偷八卦才是仁王雅治的處事方式。
最后他頂著幸村精市一臉含笑的目光,仁王雅治緊繃著臉,言不由衷地補了一句,“啊,那個、愛護植物的男孩子一般都挺好的,挺好的,很有愛心,啊噗哩。”
“是嗎經常喂流浪貓的雅治也很有愛心啊,冬天的時候還會給小貓做衣服,”幸村精市這樣說。
溫煦的日光落在他英挺的眉骨上,唇色艷麗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眸里還帶著幾分欣賞的目光落在銀發少年身上。
仁王雅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皺著眉打斷著他的話,“停停停我們怎么突然開始商業互吹了”
幸村精市像是被他直白的話語傷到了似的,好看的眉宇輕輕地蹙著,極為不贊同地說道“說什么互吹,我說的是真心話。”
“不,部長我不是這個意思,”仁王雅治立刻為自己辯解道,還倒退著走路,目光灼灼地看著幸村精市,“我、我說的話也是真心的”
“好啦,我開玩笑的,雅治,”幸村精市無奈地睨了他一眼,出聲糾正著仁王雅治的壞毛病,“行了,給我好好走路。”
“知道了知道了,部長。”仁王雅治直接束手投降了,他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欺詐師非常聽勸,尤其是非常聽他們地轉過身,乖乖地寸步不離地跟在自家部長的身邊。
沒辦法,誰讓愛戴愛護部長是立海大網球部每個正選的第一準則呢。
和幸村精市并肩走回教室的時候,他隔得老遠遠就看見了早上剛在他們班門口見過的長澤由紀。
真是奇怪,為什么最近總是能碰見長澤仁王雅治心里突然閃過這個想法,很快就消失不見。
以仁王雅治20的視力可以清晰無比地認出來了,站在長澤旁邊的那個男生好像是跟他國二同班的同學和泉悠,也不知道兩個人在到底說些什么,看上去有說有笑的。
銀發少年拉著他的小辮子,若有所思地瞇著眼看了一會兒,那八卦的心思又浮了起來,他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身邊幸村精市的反應,卻遺憾地發現好像沒什么不同。
身邊這個跟納西索斯一般俊美的少年身板挺直,臉上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很好看,簡直讓人移不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