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在更木區你們都遭遇了什么,導致兩名十一番隊隊員死亡”
“我,我們遇到了基力安,他,他們沒能逃脫。”
“那你們是怎么逃的”
“蝶冢宏江,他及時出現擊殺了基力安。還有滅卻師,他們是一起擊殺的。”
“那為何傳到瀞靈廷的訊息是蝶冢宏江害死了他們”山本將手上的木拐猛地向下一戳,厲聲道“說出如此謊言,你受何人指使是何居心”
勇音先是愣了下,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抬起頭,擺著手解釋道“不,不是我,我根本沒有傳訊息回來,而且殺戮之原中除非特殊事件,傳訊都是建立臨時駐地后統一傳訊的,所以我們當時根本沒有傳訊真的,我說得都是真的請您相信我”
“那是誰傳的訊息”
“不知道,當時誰都沒說過要傳訊息回去。雖然他罵了我們,但畢竟是救了我們的命,我們怎會如此害他呢”
接下來被喚醒的痣城幸三和月影俊毅的回答,除了部分細節外,內容大致上都相似。沒有人指認別人,當然也不會承認自己就是誣告者。
調查一時間陷入了困境,不過這也在宏江等人意料之中。指望有目擊者亦或是誣陷者站出來自首,那真是異想天開。
“你們中的某個人喜歡給我潑臟水,以前無所謂,算是小打小鬧。”看戲許久的宏江背著手,在三人面前來回走過,“但這次太過分,你們這是恨我恨到想我死啊”
“憑什么就只懷疑我們”月影反駁道。
“就憑你們最后看我的眼神”宏江指著自己的雙眼,繼續說道“別人都是極度厭惡的表情,但唯獨你們三個不同,很詫異的眼神,不過可以理解,對你們來說,看到我還活著確實挺煩的。”
“捏造事實、嫉賢妒能,一群混賬東西”四楓院道藏突然怒斥道,一巴掌直接把手下的扶手給拍斷了,“你們和你們的家族,都不配繼續存在”
“你們自己動手吧”宏江說著,將不遠處三人的斬魄刀踢到他們面前,“畢竟我沒什么事。如果你們代為受過,你們的家族我不會再深究,怎么樣”
“宏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山本沉聲補充道“瀞靈廷絕不允許同樣的錯誤再次出現,如果你們要繼續堅持,我不介意殺雞儆猴”
“趁慘劇還未釀成,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我們不愿看到三個家族的滅亡,但不代表我們不能看到。”神寺宮最后出聲,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好像只能按這些人說的做了,寧錯勿放,這是瀞靈廷自創立以來的行為準則。
月影顫抖著,雙手拿起自己的斬魄刀。心中似是有了決斷,右手緩緩移動到刀柄的位置,然后狠狠握住,但說實話,他好不甘心。
月影猶豫之際,左邊的痣城幸三已經動了,只見他雙手高舉斬魄刀,刀鋒向下,嘴里喊道“我可以死,但我問心無愧痣城家更是清白的”,然后狠狠向自己心臟的部位刺去。
不過刀身剛要刺進他身體的瞬間,宏江突然動起來,一腳踹在幸三手上,讓刺入的刀鋒堪堪擦過心臟,斜著穿過身體。
幸三緊咬著牙,額頭貼著地面,雙手握著刀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人像煮熟的蝦米一樣,不過鼻腔不斷傳出的短促的呼吸聲,證明他還是個活人。
難道這只是個試探正當月影如此想的時候,宏江的聲音再次出現了。
“你叫月影是吧你的表現一如既往的讓人失望。”宏江對著三人蹲下,左手拍著月影的左肩。隨后伸出右手放在勇音的右肩上,轉頭說道“至于你,我希望你這次不是嚇傻了,所以連刀都撿不起來。”
“不過現在得恭喜你們你們,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