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冢宏江”若狹好像認識宏江一樣,脫口而出道。
不過他也不可能不認識,畢竟這個人曾經牽扯過他們上百年的經歷,并且讓他們從高高在上的貴族淪為將死的階下囚。
“蝶冢副隊長,剛剛他用的應該是一種透明的靈力液,且具有強力的腐蝕性”
虎徹勇音確實勇敢了許多,簡單檢查了二人的傷勢后就護在他們身前,并把自己的推測告知了宏江。
“帶著他們退后。”宏江下令道。
如果是液體的話就講的通了,原來對方手上那古怪的斬魄刀不是為了隱秘的刺殺,而是個針筒,把靈力轉移到手上也不是要放靈力斬,而是將自身的靈力轉化為具有強腐蝕性的液體。
“退后是想著一個人對付我么”若狹說著,亂揮著手上的斬魄刀便向宏江沖去,“剛好,我也是這么想的”
和若狹不同,宏江的甲鬼其實在瀞靈廷中更為人知曉,直接攻擊系、快速的形態變換,只不過沒想到還有個面具的形態,而這幅面具可能有透視的功能
若狹不能肯定,但他知道這幅面具絕對是所有逃犯的克星,本以為是瀞靈廷新的什么鬼道器具,但沒想到是宏江的始解。
這樣更好,只要解決掉宏江,那自己不是隨便的藏匿也是基于這個理由,若狹選擇鋌而走險,趁著對方增援未到解決掉宏江
雖說看不到,但可以想象在對方這通亂舞之下,此時空中肯定是密密麻麻的無形細線。
“來得好”
宏江大喝一聲,右手一拳打出,在空中留下個白色的拳印,走手化掌直接打在拳印之上,拳印頓時化為白色的靈力巨浪,向前拍壓而去。
若狹舞出的亂網被巨浪一沖就散,往右一跳,將將跳過宏江這駭人的攻擊,若狹就發現了面前的宏江,像是早早便等候在這的一樣。
“指揮棒耍得挺花的啊”
宏江冷冷的說著,狠狠一手刀打在若狹的手指上,咔的一聲響,若狹的四根手指齊齊向后翻去,與手背平行,而宏江口中的那根指揮棒則不甘的落了地上。
“不是告訴你如若反抗,格殺勿論么還我也這樣想想什么想死啊”
若狹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便被宏江抓住了喉嚨,魁梧的身軀被巨大的力量壓得跪在地上,而且還在向后彎曲,到最后整個人像彎到極限的弓,再多一點點力,整個人估計就折了。
“呃”
“啊你是在罵我么”宏江掏了掏耳朵,抓在若狹脖子上的手指又向力頂了一分,“是條漢子”
“呃呃呃”若狹拼盡全力,小幅度的擺著腦袋,他哪敢罵宏江啊那是在求饒呢
“原來不是啊”宏江手上稍微松了點,笑著說道“你能活著不是我剛剛殺不了你,懂不”
點不了頭,若狹只能拼命的眨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