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涌出帶來一絲溫暖的感覺,同時也帶出劇烈的疼痛感,在殺戮之原鍛煉來身體本能在此刻失去了作用,甚至跑這個念頭都出現在宏江的腦海中了,雙腿卻像是石化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我不是說過了么你對上我是毫無勝算的”痣城雙也說著,緩緩走到宏江面前。
宏江想要動手,卻發現此刻連手也動不了了,痣城雙也看著他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道“你的解是將高濃度的靈壓完全具象化在體外,從而達成攻防一體的效果吧。可惜你太年輕,如果你的靈壓再高一些的話,會是雨露柘榴最大的克星,但現在,你反而被我處處克制。”
痣城雙也說完,用手中的斬魄刀順著宏江的脖頸,將他胸前的衣袍一點點劃開,露出里面結實的上半身。
同時他身后漸漸升起一道人影,那是痣城幸三,正看著宏江一臉獰笑。
“我還有話跟他說,要注意控制情緒,幸三。”痣城雙也說著,錯開身子站在一旁。
“我明白,兄長。”
痣城幸三對著痣城雙也點了點頭,拔出腰間掛著的斬魄刀,抵在宏江的心房出,然后斜了斜刀柄,看著宏江慢慢說道“當初,就是這個角度吧”
宏江看著對方的斬魄刀,一點一點的沒入他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那種疼痛都會加劇一分,痣城幸三的聲音在耳邊回蕩“還挺堅強的,我倒要看你能忍多久”
宏江沒有讓他失望,直到刀身穿過他的胸膛,他都沒有叫過一聲。不過痣城幸三可不止有這點招式,在宏江的注視下,那把斬魄刀又一點一點的從他的胸膛中倒退出去。
這種煎熬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時間不長,但宏江卻覺得比他在殺戮之原的那一百多年還要來得漫長和煎熬。
終于,斬魄刀被痣城幸三完全抽出,汗液和鮮血混在一起,將宏江腳下的地面染得通紅。
不過他的臉上卻盡是笑容,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不了的成就一樣。而這些笑容落在痣城幸三眼中,卻是那般的諷刺,甚至比當時自己被刺時,對方露出的笑容還要來得可惡
“笑,我讓你再也笑不出來”痣城幸三怒了,舉起手中的斬魄刀就向宏江的臉上刺去,不過一只白凈的手卻阻止了他。
“我說了,還有話要對他講”痣城雙也皺著眉頭,呵斥道。
“對不起,兄長。”痣城幸三朝著痣城雙也躬身說完,狠狠瞥了宏江一眼,便退到了他兄長的身后。
“你對幸三做過的事,就這樣算了,我可以當從未發生過。”痣城雙也說著,手指輕點,控制自己的靈力幫宏江止了血,“而現在我想邀請你進行一場沒有報酬的行動。”
“反攻瀞靈廷么”宏江嗤笑道“你想邀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山本總隊長吧”
痣城雙也擺了擺手指,充滿玩味的說道“我從來不把瀞靈廷當成我的目標,也從未把死神當做敵人。”
“相反,我們的敵人其實是相同的,所以,你不妨先耐下心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