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志波都指著藍染,剛剛對方和虛共處的畫面讓她確定,藍染不是自己一方的人。
可接下來的畫面,讓她的希望瞬間破滅,轉過身的宏江居然和藍染友好的交談起來,雖然聽不到具體的內容,但從市丸銀時不時瞟向自己的眼睛,志波都怎么都覺得他們交談的內容與自己有關。
“藍染是敵人,他是敵人啊,蝶冢先生”志波都心中還抱著最后一絲僥幸,藍染斬魄刀的能力她也清楚,或許是因為蝶冢先生看到了假象,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
“清醒過來,蝶冢宏江”
志波都的嘶吼終于起到了作用,看著宏江緩緩轉過頭,她心中的希望之火仿佛又重新被點燃,海燕說得沒錯,蝶冢宏江是個值得尊敬的死
“噓”一根手指,一根豎在嘴前的手指無情的將這份僥幸抹滅,志波都終于聽到了聲音,和往日里宏江說話時帶有的輕松沒有任何區別,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無比的寒冷,“我聽到了,所以安靜一點,不然我們會很苦惱的,都。”
其實本來就不該有僥幸的,從她開始嘗試用鬼道傳回情報被這層結界阻攔時就該明白的,這不光是保護她的結界,同時也是囚禁她的牢籠。
至于這層結界到底出于誰手,整個瀞靈廷除了蝶冢宏江外應該就沒有其其它人了,給自己囚籠的人早該看到他的真面目的。
本來就沒什么希望的,即便這份希望更多是源于海燕口中,她與海燕這樣的人就該被欺騙,被隨意擺弄么
“蝶冢先生還真不會討女孩子歡心,或者說,您很擅長傷女孩子的心”市丸銀略帶惋惜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只是看他滿臉開心的樣子并沒有多么惋惜之情。
“如果她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的話,我還是很溫柔的。”宏江回答了市丸銀的問題,轉頭對藍染繼續問道“當然她也真的很吵,你覺得呢,藍染隊長”
“即便叫聲再悅耳的金絲雀,偶爾還是需要安靜一些的,尤其是在它的主人需要的時候。”藍染說完撇了志波都一眼,繼續說道“可如果是涂著顏料的麻雀,會有人說它可愛,但相信沒人會特意給它一副籠子,你說呢,蝶冢先生”
“可如果是一只帶著崩玉的麻雀呢”宏江反問道,藍染想都沒想,答案脫口而出,“那只需要把它身上的崩玉拿下來就好了。”
“而且”藍染指著志波都繼續說道“我也沒看出她身上攜帶著崩玉,我也相信沒有任何障眼法能瞞過我的眼睛,應該也瞞不過你的眼睛吧”
“可如果崩玉就藏在她身上,但卻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呢無論是怎樣的辦法,都無法探查的最神秘的領域。”宏江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藍染,“也是我們與滅卻師的分歧所在,無法徹底毀去的事物。”
“魂魄”
宏江點了點頭,轉過身看著已經有些恍惚的志波都,背對著藍染說道“所以你明白了么她可不是涂了顏料的麻雀,而是藏在麻雀軀殼下的金絲雀。”
“要是不小心被人殺了的話,真是心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