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我說不定會成功,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直到戀次完全消失,夜一才緩緩吐出一口氣。距離行刑,應該不到三個小時了吧
咔咔咔,骨節活動的脆響在連綿不絕的刀劍聲中有些不起眼,夜一也久違地興奮起來了。
“準備好大鬧一場了嗎,一護”
還有不到三小時了。
七番隊內,一個帶著墨鏡,長相兇悍的男人一路狂奔,在距離隊長室還有一段距離時便突然跪下,一路滑行到門口才停了下來。
“真是對不起,隊長男子漢射場鐵左衛門竟然在馬桶上坐著睡過去了現在唯有切腹謝罪”
屋里魁梧的男人轉過身,頭戴著木桶狀面具的他是七番隊隊長,柏村左陣。
“沒事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是,是嗎”射場抬頭說道,他有些不確定,隊長這幾天可是一直都很糾結的。
“是的,不用想太多,鐵左衛門。”柏村的聲音有點厚沉,“我知道你很擔心,你怕我對這次行刑抱有疑慮,所以你故意拖延時間,想讓我想清楚。”
“是,什么都瞞不過您。”
“不必擔心,對此我沒有絲毫疑慮。我的任何舉動都只為向元柳齋大人報恩。當年是他收養了,被大家排斥的我。”柏村說著,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攥成一團,也不知這番話他到底是說給射場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
“我只有盡我的所能來報答他的大恩,沒有什么可猶豫的。只要他說對的,哪怕是要我死,那也是對的”
其實,柏村隊長還是在糾結吧甚至到現在,他也不覺得這場行刑是正義的,而只是向山本總隊長大人報恩罷了。
“你呢東仙。”
東仙隊長也來了射場回頭望去,果然,七番隊隊長東仙要,以及他的副官檜佐木修兵已經來到他們身后。
“我當然,也一直沒有變。我這雙盲眼所看到的,永遠都只是犧牲最少的那條路。”東仙平靜地說道“我相信,我與你走的是相同的路,柏村。”
本就如此,柏村的確是容易被忽略的點,雖不善于心計,可他的嗅覺在瀞靈廷也是數一數二的。
那份堅守正義的心,即便是此刻,都要不斷地安慰自己才能去接受這場極刑。
可惜,柏村太小心了,我們無法挽救每一條生命,這不是我們的錯,是瀞靈廷,是死神的錯。
以朽木露琪亞一個人的命,來創造新的秩序,挽救許多還未犧牲但卻注定犧牲的性命,這才是正義。
“先陪我去個地方吧,柏村,我有些不放心。”
很高興,你在一段路上真正與我同行,即便毫不知情,也是你的幸運吧,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