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浦原就是因為完全催眠這個能力,才在了解真相的前提下還被藍染逼出了瀞靈廷。
既然要決戰,沒能解決這個問題的前提下,他又如何能確保這次與上次不同,山老頭這些主人會站在他們這邊
條件其實從來沒有變過,浦原不是會連嘗試都沒有,就在同一點上認輸兩次的人,更不會把希望寄托于運氣,或是單純寄托于某人,比如宏江之類的存在。
即便想到宏江有辦法應對,可至少保證雙保險才是他的作風,要么浦原已經沒有任何辦法接近自暴自棄,要么
“他要放走藍染,你,也一樣。”這是唯一的可能,夜一咬著牙問道“為什么”
“這是場在暗中的較量,我和浦原有各自的手段,藍染同樣也有,即使認真起來,能不能留下他也是未知的。當然,幾乎什么都沒做的我們,將這種可能性徹底變成了零,本意上,浦原和我都是想放他走的吧。”
“所以,我問你為什么”夜一突然一拳揮向宏江,“你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嗎”
放一個因為自己,就能隨意踐踏生命的人離開,更別說這樣的人手中還握有崩玉這樣危險的東西。
藍染惣右介接下來會還會做出多少駭人聽聞的事,夜一此刻甚至連想都不愿去想。誠如宏江所說的,這里已經是最好的戰場了,盡力了但依舊失敗,與接受失敗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更別說這兩個人的想法更加的恐怖,是他們將這未知的可怕浪潮推上究竟有什么理由能這樣做不,沒有任何理由能支撐他們做出這樣的選擇
以往,無論是浦原還是宏江,都比較放任夜一對他們的敲打,尤其是宏江,從小到大臉青鼻腫的時候數不勝數,嘴上雖然抱怨,可心里卻不沒有一點厭煩。
可這一次他出手了,一把抓住夜一的手腕,那只拳頭就停在他面前,但卻沒法再近一步。
“如果真的留下藍染,你想過自己的后果嗎和我不同,你沒有一點撇清自己的機會”
“這不重要,我早就做好了永遠留在這的準備”夜一怒聲反駁著,作勢便要用另一只拳頭好好讓眼前這個人清醒一下。
“這很重要你給我好好聽著”
拳頭才剛舉起來,就被宏江喝止了,如同命令一樣,夜一保證,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聽宏江的話。
“如果海燕死了,我會替他報仇。對浦原也是一樣,雖然很難接受,可對我們來說,這絕對不是無法承受的唯獨是你,不能有哪怕一點意外”
唯獨是你,一個晃神之間,夜一猛地失去平衡,被宏江拉進懷里。
“那么無條件愛著我的你,才是沒有任何理由能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