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葛力姆喬離去的背影,諾伊特拉一臉不屑地冷哼一聲,說什么為他們洗刷恥辱,其實就是手癢想去狩獵吧真是個無聊的蠢貨。
“以后再提出這種沒意義的請求,我可不會饒了你的,亞伯罕。”
如果不是亞伯罕拉他過來,葛力姆喬要去做什么甚至最后是死是活他才懶得去搭理。而現在沒有攔下對方豈不就是白忙活了一場估計葛力姆喬此刻心里還正得意著,想到這諾伊特拉心中不由得又不爽起來。
另一邊的亞伯罕往后縮了縮腦袋,似乎很懼怕諾伊特拉的樣子,“麻,麻煩你了,諾伊特拉。”顫顫巍巍地繼續說道“可葛力姆喬說,說得沒錯,我能感覺到”
“我才不管你能感覺到什么,能被葛力姆喬說服就證明你也是個廢物。”諾伊特拉打斷亞伯罕的話,身影逐漸消失在宮殿深處,“這是最后一次,記住我的話,亞伯罕。”
“我明白了。”亞伯罕低聲自言自語道。
如果一切順利,葛力姆喬把那個小鬼及時鏟除的話,這自然就是最后一次了。但,如果有意外的話
想到這,亞伯罕便匆匆向宮殿中心走去,無論是葛力姆喬還是他都是為藍染大人而生的,就算是死,也要得到藍染大人的贊同才行。
月光透過窗灑在地上,仿佛下一刻就會被走廊的陰暗吞沒似的,這會是漫長的一夜,對虛圈來說如此,對現世來說更是一樣。
綾瀨川弓親望著頭頂的彎月,他不知道今晚的月亮幾乎和虛圈的一模一樣,但他清楚,無論在哪一抬頭就能看到月亮都代表著無家可歸。
朽木露琪亞自然而然住在了一護家,而亂菊小姐也商量好,在現世停留期間她都會住在井上家中。
志波副隊長有宏江的關照自然也不愁去處,就連阿散井也厚著臉皮,強行要住在浦原商店,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住所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了,未免有些凄涼。
“好奇怪啊,真的很奇怪。”坐在高處的一角沒有一點凄涼的感覺,他的注意力已經被手里的飯團給吸引了。“能把飯團做得如此精致,還裝在這么復雜的袋子里,那個店員怎么看都沒有這么大的能耐,是不是很奇怪,弓親”
“真巧啊,我也正思考這件事呢。”弓親看了眼手里的三明治,就當他真的是在想這種事吧。
“我們為什么不跟著戀次一起去浦原商店呢,一角”
“蝶冢先生肯定會找借口把那個蠢貨趕出來的,比如分散保護一護等人之類的理由。”一角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就算硬著頭皮留下來也絕不會好過的,可能連飯團都沒得吃,可憐的家伙。”
弓親想了想,以宏江的性格來說,這種事還真有可能發生,可能性還很大。
“是啊,真是凄慘啊”
飯都沒得吃凄慘如果此刻的戀次能聽到一角的推測,估計會滿頭問號吧。
“還沒吃飽吧,來,再吃一碗,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