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抬去強迫當隊長還非你不行一角的話讓宏江不禁在心中吶喊“這種好事怎么就輪不到我”
如果一切如一角所言,那他蝶冢宏江這兩百多年機關算盡,最后也就是個五番隊隊長不是顯得很蠢很呆
“要是山本總隊長在這的話,會送給你一句話無知小兒要我來說就是洗洗睡吧醒著還不如去做夢”
弓親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蝶冢先生平時就挺愛損人的,生氣時候罵起人來更是不留情面,關鍵是他罵人的時候對方一般都沒什么資格還嘴。
只是,宏江這次似乎并不滿足于說說而已,不大的房間中殺念如狂風般驟起,一角下意識地抓向自己的斬魄刀,剛抬起頭,一柄潔白的刀刃便抵在了他的眉心。
“而且,既然你這么害怕被拉去做隊長,我現在就殺了你吧,因為,我也挺怕的。”
宏江說完,身上的殺意似乎更盛了一分,無視在一旁阻止自己的綾瀨川弓親,冷峻的眸子停留在一角身上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隊長不僅是一個番隊中的最強者,更重要的,他是這個番隊的靈魂。他的理念、思想、行為所帶來的影響絕不止一兩個人那么簡單,也因此,他心中也不能僅僅只有一兩個人,更別說你心中只有你自己一個。”
“當你即將戰敗時,你心中可曾想過不如你的弓親要如何面對那個破面你可曾想過其它人需要你的援助你又何曾把我們此行要保護的人放在心上”
“因為你那可笑自以為是的想法,就將同伴置于險境,把一護、井上、茶渡這些瀞靈廷的恩人拋在腦后,你一個人玩決斗游戲我管不著,但我帶你來現世并不是玩游戲作為隊員的你不合格,如果是隊長更是該死”
“斑目一角,你根本就不是當隊長的那塊料,一個任性的小鬼罷了,一群人為你的幼稚受傷卻不知回報,你唯有以死謝罪。”宏江手腕一轉,長刀抵在一角的延后上,“你應該算死得明白了,說遺言吧。”
開玩笑的吧,弓親想這么安慰自己,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或者說是不敢動。他怕自己動一下,宏江都會突然手起刀落讓一角身首異處。
“蝶,蝶冢隊長,我們知道錯了。”
宏江沒有搭理勸自己的弓親,望著似乎在發呆的一角,手上的斬魄刀向前一頓,一縷血痕從一角脖子上緩緩流下,“沒有話要說了嗎”
沉寂許久的一角突然動了,右手直接握在面前的刀刃上,抬起頭,眼神再次堅韌起來,“您講的沒錯,我的確不是當隊長的那塊料,我就是個任性的小鬼,我也忽視了那些在意我的人,的確罪該萬死”
道歉了,希望這有轉機吧。就在弓親松口氣時,一角話鋒一轉“可這就是我,斑目一角就應該是個任性的小鬼,遇到有意思的決斗就什么都不想的小鬼”
“哼,執迷不悟”
“恰恰相反,以前的我才是執迷不悟,明明是個小鬼卻還學著大人在那憂心忡忡,連一個小鬼都做不好,我真是蠢貨一個”一角說著,直起身子繼續說道“我已經明白了,蝶冢先生。除了十一番隊、除了更木隊長,恐怕沒人會要我這個蠢貨,我只會呆在這,也只能呆在這,而如果讓隊長知道我做了這種事,那我才是無處可歸。”
你終于明白了,一角弓親不知為何突然覺得有些感動,這才是他熟悉的那個斑目一角,粗俗不堪卻又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