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落在銀城耳中卻是滿滿的戲耍,只見他額頭頓時青筋暴起,胸口的血柱更是挺不住的往外冒,手中的巨劍仿佛一點點被他重新奪回,緩緩地離開身體。
這時宏江突然身體一側,右手向外一揮,不但放開對銀城的束縛,更協助他完成了心愿,把那柄巨劍揮了出去。
可惜砍了個空
銀城的劍砸在地上發出轟的一聲,力量也隨之一泄。而正當他舊力才去,新力未生之時,宏江又是猛地一撩,帶著巨劍向后退去,劍柄也重重撞在了銀城肚子上。
“蝶冢大人真是太謙虛了”
安心觀戰的洛卡眼睛都看直了,雖然她不懂什么劍術,可如此美、如此優雅的招式怎么都不能算丑陋。
是的,在她看來此刻的宏江手中握著的根本不是劍,而是指揮樂隊的指揮棒,在空中留下優雅的舞步,奏響華美的樂章血的樂章
殘忍不,這是暴力美學,洛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甚至在她看來這和暴力都沾不上邊,能在蝶冢大人手下綻放,是那個孕唇凡人的幸福
平心而論,如此精妙的劍術的確是月島平生僅見,一根細繩如臂驅使,明明人在幾米之外卻用一把短刀逼得他無法靠近,宏江的實力實在讓人驚嘆。
可此刻的月島已經無法客觀的稱贊對手了,銀城身上不斷噴涌的鮮血似乎都鉆進了他的眼眸,將他的世界染得通紅。
面對再次刺來的短刀,月島做了他此生最魯莽的決定,身體微微一偏,任由短刀穿透了他的左肩。
其實他早就看出,如此遠程控制刀劍的劍術,弱點就在刀柄的那根細繩,他也早早想斬斷細繩,可惜即便是一心二用,宏江都沒給他那樣的機會。
眼下他終于有了這樣的機會,只是此時他沒有選擇斬斷細繩,而是用完好的左手抓住細繩,用力一拉。
宏江玩得正開心,手上的月鐮靈切突然有種細微的滯澀感,只見他左手一合抓在細繩上,同樣向后一拉便抵消了月島的力量。
這是的月島卻突然撤力,在宏江的牽引下整個人飛撲了出去,左手迅速從垂下的右手上接過刀,朝宏江背后狠狠刺去
“學的挺快。”
宏江微笑著,右臂向后一甩,連帶著將已經是個血人的銀城也甩了出去,正好砸在飛來的月島身上。
二人相撞重重摔在地上,即便月島已經盡力泄去大部分的力量,可看著銀城身上再次涌出的鮮血,他知道這樣的傷害對現在的銀城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
“但不夠清醒”
雪白的刀刃在面前越放越大,在月島憤怒的眼神中刺進銀城的胸口,并將他自己也穿了個透。
“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認清我們之間的差距,這是你的愚蠢。”
宏江說著,將穿在月鐮靈切上的二人舉到面前,“這就是你要的請教,小鬼。”目光又移到努力睜著眼的銀城身上“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們的學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