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怎么有人能一瞬間破開他的結界,甚至都感覺不到一點的靈壓,就說對方能無聲無息地接近這里,就已經夠匪夷所思了。
“怎么可能難道是藍染那家伙”愛川羅武也明白其中的意義,沒有感應到空間波動,更沒有感知到敵人的靈壓,除了藍染的鏡花水月似乎沒有其它解釋了。
“別想那么多”
有昭田話音未落,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上方的巖層被人打了個大窟窿,一道黑影重重砸在地上,可沒等二人看清,對方便被落下的碎石塵土遮掩了。
一道魁梧的身影從流沙中走出,這是個身穿白色衣袍,身高近三米的男人。
男人背著一把幾乎和他一樣高的巨劍,可最吸引人的還是他那對如石雕般的灰色眼眸,給人光是被盯上就再也逃不掉的感覺。
現在,這對眸子越過有昭田和愛川羅武鎖定了井上織姬,別說井上織姬,就連愛川羅武和有昭田都有種汗毛豎起的感覺。
男人突然邁開步子,如猛虎下山光是看都覺得要被吞沒了,他沒有施展類似響轉的步法,讓人覺得很慢,可好像只邁了一步,就來到了你的面前。
“你們先走”
愛川羅武大聲示警道,帶著兩根尖角的面具瞬間蓋在臉上,雙手拔出背在背后的斬魄刀,帶著狂暴的靈壓向男人壓去。
那柄厚實的大得有些夸張的巨劍也被拔了出來,男人下半張臉被像是頭盔的面具遮擋,看不出表情。可從他毫無變化的雙眸,揮舞這樣的巨劍對他來說是很輕松的一件事。
他拔劍的速度很快,快到羅武才抬起手他便早早將巨劍移到胸前,雙手握住劍柄又斜向上拍去。
是的,他沒有斬而是用那寬厚的劍身拍
愛川羅武只覺的一刀劈在了山上,還是座正狂奔向他的巨峰,遇河斷河,遇城破城
井上只聽到耳邊響起噌得一聲,那屬于愛川羅武的背影便消失不見了。
暴風驟起,光是那可怕的風壓便讓她睜不看眼睛,如悶雷般轟轟的聲音不絕于耳,地面有節奏地顫栗崩塌,讓她好像置身在末日之中。
拼命地把眼睛張開一條縫,看見的確實有昭田倒下的身影,那個將巨劍抗在肩頭的男人,便是這末日的塑造者
流風在他身邊瘋狂、大地在他腳下崩潰,灰色的眼眸中映照不出任何事物,有的只有不知為何的執著。
“對女人出手實乃丑陋之行,也必是我最大的恥辱。”
終于,這個不知是神還是魔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從這一刻開始,井上知道她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
“可忠誠卻是吾的第一原則,所以,寬恕我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