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連連后退,他剛剛真沒看到朱庇特的動作,所以連施展瞬步,哪怕瞬步中最適合用來保命的空蟬都用不出來
所以他這樣的動作嚴格意義上只是下意識的反應,因為后退并沒有意義,如果真像對方所說的那樣,雙腳的解放無視了距離的影響,那距離本身也就失去了意義。
好在,朱庇特并沒有追來,而是眼睜睜看著宏江幾乎半個身體再次恢復,喘著粗氣,遠遠望著他的宏江,默默說道“有什么真本事就使出來吧,蝶冢宏江”
“不然,下一次你可就要死了。”
宏江咧嘴苦笑一聲,這話說的沒錯,如果再不用點真本事的話,他是真的會死了,當年痣城雙也都沒把他逼到這種程度。
不過要論壓力,其實二者也差不多,當初能夠反敗為勝,他還是用詐了,只是,朱庇特明顯不是一次詐死就能夠扭轉的人。
況且,今天錄寫都用了這么多次了,要說對方沒一點防備,那簡直就是在騙自己。
“我到現在都還不懂你所謂的騎士精神,更不知道,你所謂的王已經死了是什么意思。”宏江稱聲問道“姑且是最后一次吧,我會盡力讓你繼續能封印自己,我認為,人至少該為自己活一次。”
“看來是我高看你了,蝶冢”
宏江抬手打斷了朱庇特的話,繼續道“我知道還是會失敗,所以說這姑且算最后一次。”
話說著,他身上的黑色衣袍漸漸消失,化為一柄無刃的刀柄,手中的長柄鐮刀也白光一閃,化為了最初有著波浪刀刃的長刀形態。
“我會給予你相應的尊重,給予你這個讓我頭疼不已的敵人相應的尊重”
朱庇特聲音突然冷下來“我可看不出這有哪一點尊重了。”
“你身上還有能給藍染傳遞情報的東西吧,真是可悲,你的生命就是為他套取我的底牌”宏江不屑道“但你,哦不,應該說他想看到的我到時候會讓他親眼看到對付你,這就是最好的方式。”
“其實,在我看來,無論是你或者藍染對十刃力量的理解都是錯誤的,更別說是孤獨,我的眼睛還能看到你,你又怎么能完全脫離這個世界呢都是你們自以為是罷了。”
朱庇特對宏江這番話表現的很平靜,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確實還沒有完全脫離和這個世界的關系。
可這與戰斗毫無關系,畢竟,這不是一場有關哲學的辯論。
宏江一手持刀,反手置于背后,另一只手則是輕輕按在自己的額頭,細密的白色紋路從他的手掌開始遍布他的額頭。
“死神的戰斗即是靈壓的戰斗,這句話其實不僅僅在說,死神大部分靠著靈壓去作戰,斬拳走鬼中白打其實可以不依賴靈壓。”
宏江說著,漆黑的瞳孔漸漸變得慘白起來,最后,甚至他完全閉上了眼。
“這句話還是說明,依靠靈壓作戰,敵人和你的動向才更難以去捕捉,畢竟,優秀的靈壓感知遠比優秀的五感來得稀少,如果單純依靠靈體的速度和力量,那么五感總會鍛煉到能跟得上對手動作的程度。”
“記住了,即便你的靈體超越了這個世界的界限,但只能依賴它的你,還是無法逃脫一些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