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句才是真話,哪句才是假話呢
宏江望著天空心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回歸冷靜后,他所謂真話那些分析自然是存在的,不然,他不會去冒險去斬朱庇特的武器。
當然,他也可以說當時直接想殺朱庇特,萬一殺不掉,那失敗的一方鐵定是他了,他不愿意冒險。
可他蝶冢宏江雖然謹慎,但也從來都不是不敢冒險的人,可能直接殺了對方和可能削弱對方最后最強的一擊,這兩者都是冒險,收益卻完全不能相提并論,選哪個其實非常顯而易見。
可不知道為什么,宏江就是選擇了最不穩妥的那種,其中有好奇心,想看看朱庇特最后的招式到底什么樣,但更多的,還真是他對朱庇特說的那句“尊重”吧。
或許,不知不覺間他被朱庇特也影響到了吧,一種名為好勝心、名為必勝之心的東西從心底冒了出來。
“如你所愿,我是最后的勝者,朱庇特。”
“看來,你對你這位敵人很是滿意,這很罕見,宏江。”卯之花笑著調侃道。
宏江想尷尬地想摸摸鼻子,卻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沒手可摸,只得側過臉不說話,我怎么突然中二起來了呢。
“對了,花姐,你先把井上弄醒吧。”
“怎么,覺得我治療得太慢了”
宏江一下子笑了,總覺得這個花姐不正經起來了,不過,花姐其實好像也沒多正經就是了。
“不是,需要她幫忙趕快修復一下我的斬魄刀。”
卯之花頓了下,才又笑道“你不用這么著急的,受了傷,就需要慢慢調養。”
宏江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半開玩笑道“是不用,還是不能,還是,不應該呢花姐”
“你這個小家伙怎么就那么聰明呢比小時候還不可愛。”
“我沒想過山老頭還會把這種重擔托付在我身上,但你應該能明白的,沒有我哪怕你們安排的再周全,面對藍染的勝算都不足五成”
卯之花又何嘗不明白,嘆了口氣道“所以,才是不能,才是不應該啊,小家伙。雖然我很懷疑總隊長大人看到這里的具體情況后會不會改變主意,但他的命令我還是無法更改。”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處在完盛時期的你我不敢說一定能拿下,但現在的你”卯之花瞇著眼不再多說,現在的宏江別說她了,隨便來一個副隊長都能將其制服。
而沒有她或者井上的治療,宏江別說再趕去應付藍染了,能不能活著,能不能站起來都成問題。
宏江不由苦笑起來,這就是來自初代劍八的威脅嗎仔細想想,如果花姐打定主意要留下他,此時他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即便史塔克等人還保留這戰力,但想從認真的花姐手上把他奪走真是難如登天,更別說,這里面還沒有任何一個能把他治好
沖動是魔鬼啊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所有主動權交到一個醫生手上,還是賊能打的那種醫生
“你聽我說,花姐。”
“我不聽。”卯之花瞬間拒絕。
宏江整個人都有些頭暈了,這個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是,花姐,我們講點道理,山老頭擔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