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個男人,你不能倒下,因為你無法去賭博這一次他只是想讓你倒下還是想讓你徹底告別這個世界。”宏江嚴肅地重申道“雖然有井上在,但實際上我們并沒有太多的容錯,諸位要明白最基本的一點,這個敵人并非是單靠勇氣就能解決的。”
眾人的臉色也凝重起來,卯之花看著這一支堪稱青年軍的隊伍,他們的領袖其實在死神中也脫離不了小鬼的稱呼,但就是這一支青年軍,其實才是阻攔在敵人和世界間的最后一道屏障,而她除了現在還能幫忙治療一下外,等會就會陷入毫無作用的狀態,讓人唏噓。
茶渡握了握拳頭,他是極少會感受到壓力的存在,但此時此刻,他承認還未面對敵人,那無形的壓力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了。
他問出所有人都想問,而且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那我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戰勝他呢,蝶冢先生”
如何戰勝藍染,這貌似已經上升到一個近乎哲學性的問題了,宏江、浦原乃至很多人都無數次問自己這個問題,可真的有答案嗎他們也不確定。
“茶渡,還有大家,我希望在面對藍染前大家都要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我們可能并無法戰勝他。”
“喂喂喂,蝶冢老師,別這么給大家潑冷水啊”戀次咋咋呼呼地叫嚷道,然后被宏江一個眼神把后面的話給逼回。
“我應該說過,根據我和浦原的推測,如果藍染真的選擇和崩玉融合,那么他大概率會繼承崩玉無法毀滅的特性。”
宏江回過頭問了眾人一個問題“面對一個無法毀滅、無法殺死的對手,又何談去戰勝呢”
眾人沉默,只有石田貌似想到了什么“這種時候,就應該給戰勝換個定義”
宏江頗為贊賞地點了點頭,沒想到以徹底消滅虛著稱的滅卻師,卻是最早跳出戰勝等于擊殺這個思維定式的。
“嚴格意義上將,我們需要面對的是兩個對手,也就是崩玉和藍染。”宏江伸出兩根手指,“對崩玉我們要認清無法戰勝這個事實,要做的其實和以前一樣,就是將它封印。”
眾人點了點頭,宏江繼續道“而面對藍染,我更希望大家收起戰勝之心,甚至要心懷一種慈悲,只有這樣,才不會不留余力地進攻,也才能更好的進攻。”
“這絕不是一場一蹴而就的戰斗,而是需要大家像是做著無用功,一點點去改變,也說不準什么時候,才能水滴石穿,云開見月”
“不要想著自己的犧牲能給敵人帶來什么困擾,這對崩玉、對藍染都是不存在的問題,首先應該想的是如何活下去”
“諸位,活下去才有未來,才能看到未來”宏江測過身無比鎮重地說道“這就是這場戰斗,你們需要牢牢記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