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臉色蒼白,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瞇成了條縫,好像隨時都會合上似的。
“我明白,從一開始我就明白,擁有崩玉的你已經無法殺死了,藍染先生。”
“那為什么”或許藍染并沒有激動,可此時他每句話聽上去都如同是在咆哮一般“為什么還要做這些無用之功”
誰知宏江突然笑了起來,連帶著他的身體也一顫一顫的,“你是在害怕嗎,藍染先生”
“你知道我從不做無用之功,剛剛那個叫月島的人類甚至還刺穿了你,而你對他卻一無所知,你覺得我還藏著什么后手,對吧”
宏江干咳了兩聲,似乎這樣的說話對如今的他來說是什么不可承受的負擔。
“你想知道我做這些到底是為什么,能干什么,對嗎你害怕了,藍染隊長”
“哈哈哈哈”
雖然還夾雜著類似嘶吼的聲音,可藍染的聲音卻也沒先前那般粗狂,他額頭下方漸漸裂開兩條縫,張開眼眸中還是往日的驕傲和自信。
突然,宏江臉上五官皺成一團,他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可還是無法緩解腹部傳來的熾熱的刺痛感。
一條纖細的白色觸手刺穿了他的腹部,始作俑者自然是眼前的藍染惣右介
“我在害怕,真是無稽之談呢,宏江。”
藍染那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他緩緩抽出刺入宏江身體的出手,猙獰的巨口一咧,應該是在笑吧。
“我只是可惜還有憤怒吧,被我寄予厚望的你也犯了和銀一樣的錯,一樣自以為是的錯誤”
“不,你甚至比銀還要愚蠢,你逃避了你能預見的未來,就像蒙上雙眼堵住雙耳,裝作可以創造奇跡實則是期待奇跡的凡人一般。”
說著,藍染又是一把掐住宏江的喉嚨,此刻他的體型已經趨于人形,只不過比起常人更加魁梧,仿佛一個巨人一般。
“你用掉了自己所有的底牌,反而證明了崩玉和我是不可磨滅的存在,你和浦原都錯了,卻還要倔強地表現出勝利者的姿態,真是可笑至極”
宏江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偏偏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露出微笑,低聲細語了句“我們并沒有錯,你現在暫時是勝利者,但錯的還是你,藍染隊長。”
藍染皺了皺眉,手掌一握似乎要把宏江掐死一樣。
“你剛剛說了什么,宏江”
“我”
宏江這下真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從行動上,藍染似乎已經證明了,誰才是那個錯的人。
而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襲來,這人的速度很快,宏江都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藍染則是偏過頭,可剛剛才長出的手臂竟然一下子被切斷了
“蝶冢先生說,錯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