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個機器更適合戰爭,但心懷正義才能更加堅強”宏江抬起到遙遙指著友哈巴赫,“或許此刻我們被擊敗了,但我們絕不會被擊潰我們遠比一千年前的那個團隊更加堅強”
“可能像你說的那樣,護廷十三隊在一千年前就隨著你們死去了,但能夠守護整個世界的十三隊,從那一天就開始成長了,而身為這一切的締造者的山老頭,他比誰都要偉大,因為他才是第一個從殺戮中尋求和平的人”
面對宏江這番義正言辭的反駁,友哈巴赫只是輕輕一笑,“弱者的堅強只是被擊敗時的自我安慰罷了,要擊潰你們實在太簡單了,甚至比殺了山本重國還要簡單。”
“你覺得堅強的信念也好,頑強的堅持也罷,都并非是不可擊潰的,只要將你們全部消滅,這些東西也就隨之覆滅了。”
“戰爭是場只有勝敗的游戲,而決定勝敗的就是強大與否,強者獲得所有,敗者一無所有,這就是戰爭”
友哈巴赫的話猶如一柄重錘敲打在宏江心上,那仿佛是最原始優勝劣汰的法則,也是一場非生即死的戰爭宣言,顯得是那么冰冷而又殘酷。
宏江絲毫不懷疑對方能不能做到其所說的,不管是前世所見還是短暫的接觸,他都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個絕不會給戰敗敵人再次反撲機會的人。
這個人發起戰爭的目的從來就不是奴役,而是毀滅
“看吧,你已經無法反駁了,你明白我所說的才是現實,或者說,你回憶起了曾經的自己,那個只會用勝利保護自己的人。”
“但你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也開始說著類似正義之類的虛偽之詞,甚至把自己都騙了進去。”
“哈哈哈,多么奇怪的轉變啊。”友哈巴赫突然笑起來,“一個從懂事起就在利用、交易、脅迫別人的家伙,居然真的會開始發自內心的堅持正義,生出想要守護一切的可笑想法。”
“我對你的關注遠比你想的要早,蝶冢宏江。”友哈巴赫說著驚人的事,也不知是真是假,“早到山本重國將你帶回瀞靈廷教導開始。”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讓山本重國生出能在未來接替自己的想法,他一直教導著你,而我也一直觀察著你。”
“結果一個小小年紀就巧妙地利用別人,甚至壓迫別人順從自己的小鬼就一點點在我眼下成長起來了。”友哈巴赫語氣前所未有地溫柔,“雖然還有著山本重國的壓制,有著很多人的壓制,但這個小鬼還是一點點得到了自己所要的。”
“雖然手段有所不同,但你確實在做著山本曾做過的事,巧妙地把一個個人都擺在棋盤之上也是很有趣的做法,很特殊的天賦。”
“當然,我更看重的是你曾經保護自己的那份決心,這聽上去很軟弱,但在你的手段下卻一點都不可恥,我也一直盼望著,如果有一天你和山本重國必須只能存在一個的情況下,你究竟能做出怎樣的事。”
“或者說,如果失去了山本重國的掣肘,你的手段會不會更加直接”
友哈巴赫似乎越說越興奮,但一下子又帶著些許遺憾的口吻說道“但可惜的是,不知是什么時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也和山本重國一樣產生了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也是讓我對你產生猶豫的原因,我在猶豫,這樣的你是否還配讓我把你列為特記戰力之一。”
“可即使是這樣殘缺不完美的你,居然還能算計到藍染那樣的角色,這樣看來,你似乎配得上特記戰力的評價。”
友哈巴赫說著,突然伸出手,“所以,要不要加入吾等的行列,你會是無形帝國中除我以外最為崇高之人,能夠和吾一起開創新的世界,并享受那新世界的詩贊”
“或者你也可以用你那特別的天賦試一試,試試看能不能將吾的手下化為棋子,進而取代吾的存在,這對你來說,不是很有挑戰性的一件事嗎”
“所以,加入吾等的行列吧,蝶冢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