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沒什么可是的。”宏江打斷提出異議之人的話,繼續道“你們所擔心的未來還是虛無縹緲之物,如果你們實在擔心的話,待到戰爭結束后我們可以再做討論。”
說完,宏江就轉過頭,一副要走的架勢。
“蝶冢隊長”
宏江轉過頭,看著叫住他的審判官,“還有什么事嗎”
“你能確定市丸銀之流不會成為戰爭中的隱患嗎”
“我能確定,如果他們成為隱患,我會親自動手”
“還有”
“我沒什么再和你們交代的了”宏江說著,龐大的靈壓如浪潮般朝四面奔涌,“現在瀞靈廷正處于戰爭準備階段,一切本就該以護廷十三隊為主”
“如果需要我交代什么,也應該是現任總隊長的京樂春水給我命令,就比如現在正在召開的隊長集會,而不是在這里和你們談論什么危險的未來”
“我能來這里只是因為我一直謹記著山老頭對我的囑托,一直認為自己是護廷十三隊五番隊的隊長,而不是你們有多了不起”
“希望你們不要不識好歹在這種時候,你們也應該為瀞靈廷付出一份力,不是嗎”
說完這番話,宏江就徑直走出了四十六室,沒有一個人再出聲阻攔,不是因為他們認同了宏江的話,而是他們剛剛感受到了對方對他們的殺意。
那不濃重卻無比堅定的殺意,讓他們知道,如果再阻攔這個男人的話,對方恐怕真的會不顧一切把他們盡數在這里屠殺
走出四十六室的宏江深吸了兩口氣,他剛剛那瞬間真的動了殺念,并不僅僅是在威懾四十六室,僅僅是對方一再地想要為難他,他就動了殺念。
如果對四十六室的厭煩是種常態的話,好像隨著山本的倒下,這份厭煩更加按捺不住了。
這可能是由于少了山本的壓制,因為在現在的瀞靈廷中,似乎真的沒人能夠再阻止他了,沒人能阻止他做任何事。
宏江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能感覺到自己確實在逐漸失控,并不僅僅是因為山本的倒下讓他情緒失控,還有心中的那份躁動,都漸漸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希望這只是僅僅對四十六室的忍耐到達極限的緣故,因為剛剛那瞬間想要毀滅一切的念頭實在太可怕了,這種感覺也真是太討厭了。
宏江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會真的變成讓山老頭失望的樣子,變成讓身邊的人瞧不起的模樣。
而或許,那冷漠而又極度自我的樣子,才是我真正的面目
友哈巴赫的話又在腦海中響起,宏江搖了搖腦袋,把那討厭的聲音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他不會,也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