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額頭微微的痛感,宏江的話一字不落地都傳入到了卯之花耳中。
她確實時常都在懷念著過去和更木的那場戰斗,可在擔任四番隊隊長的期間,卻不能說全是靠某個人的命令維持下來的,更不用說什么在拼命忍耐了。
不知不覺間,她的人生的的確確的被分成了兩部分,身為卯之花八千流的她渴望真正的戰斗,殘忍、冷漠。
而身為卯之花烈,
不說為能拯救生命而高興,但那感覺總之是不討厭。
卯之花也明白宏江所說的,現在可以向卯之花八千流這個身份做一個告別,然后單純的以卯之花烈的身份活下去。
只是,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想要戰斗,還是喜歡卯之花八千流這個名字,這是她無法告別的事物,如果非要告別的話,那代價應該要花費她幾乎所有的生命。
“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簡單的,宏江。”
卯之花微笑著,也輕輕點了下宏江的額頭,“你不是一個將生命都交托在戰斗中的人,或許那并不是什么好事,更是一種毒藥,但那毒已經化為了我的血液、深入我的骨髓,怎么會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拔除的”
宏江一下子握住卯之花的手,急忙說道“那就花時間去一點點拔除干凈,它并非是會劇烈發作的那種毒,你不是已經用這么長的時間證明了嗎”
“可我并不想將它拔除啊,甚至還非常享受它發作時候的感覺,我就該被它吞噬,因為它喪命,你這么聰明一定明白的,宏江。”
說真的,宏江看到這樣的卯之花反而快要被對方說服了,但他咬著牙,搖著頭把那名為成全也可稱為放棄的念頭趕出去,他不信這么多年的和平對卯之花是沒有影響的,只是對方還沒有感覺到罷了。
“不,我不想也不會明白這種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師,是我絕不能放棄的人”
“那你就更應該尊重我,然后,成全我。”
宏江又是搖了搖頭,“我并不是聽話的人,山老頭知道,你也知道”然后他指著月島“那個人,你知道的,能夠修改你的過去,你可以完全拋棄卯之花八千流這個身份,或者說,只要我讓他出手,你沒有選擇的權力”
卯之花微微蹙眉,剛要說什么,宏江打斷了她“但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讓他那么做,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想一想,你究竟有沒有為自己活過。”
“你曾為了劍而活,為了彌補過去弱小的錯而活,為了可能是山老頭的命令而活,為了許許多多的人或者事,度過了漫長的千年時光。”
“可即便如此,你想過有一天是為自己而活的嗎,不去怪罪自己曾經的弱小,不去因為誰的命令而克制自己,為自己而活,享受生命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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