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一臉笑容抱著卯之花朝無間外走去,更木同樣臉上掛著微笑,雖然不是經由他手,但那個因為他而自責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活下來了,這種感覺真不錯。
他拔起地上的斬魄刀將其扛在肩頭,正要跟上宏江的腳步要離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劍八,更木之劍八」
「是誰」
更木轉過頭直接朝聲音的來源看去,但空曠的無間中只有他一個人。
難道又是錯覺不,他很肯定剛剛的并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什么東西在叫他。
「誰在叫我,給我出來」
那聲音再次從耳邊傳來,很近但又感覺遠在天邊,它似乎對更木的回應倍感欣慰,「我的聲音終于傳達給你了啊,比誰都更長久地,更靠近地,一直注視著你的我的聲音」
更木似乎找到了源頭,他用帶著些不確定地眼神看著肩頭的斬魄刀,最后甚至將其舉在面前,剛剛那個聲音,是從這刀里傳出來的吧
「初次見面,更木劍八。」手上的刀仿佛肯定了更木的猜測,經過和卯之花的對決,他不僅找回了曾經的自我,更是如對方期望的那樣,更上一層樓。
對他這樣的死神來說,這是何其微不足道的一步,但對于他更木劍八來說,這一步他所花費的時間比任何人都要長。
他聽到了,他終于聽到了,這把追隨了他漫長歲月的斬魄刀的名字
同樣是仿佛永無止境的黑暗,同樣是讓片刻不得喘息的戰斗,戀次揮出一拳又一拳,踢出一腳又一腳,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場戰斗才會結束。
在這失去時間概念的黑暗里,他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比的漫長,起初心里還惦記著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方位的一護,但后面他發型自己能做的只有管好自己的事。
不過面對淺打們無止境地圍攻,戀次的身體雖然有些麻木了,但內心還是無比的堅定。
他相信這就是再一次給斬魄刀烙印上屬于自己痕跡的過程,雖然比在靈術院時期更加劇烈和艱難,但想要再一次以死神的身份去戰斗,去守護他必須守護的一切,這都是他自己無法逃脫的。
又是數拳打出,他喘著粗氣努力挺直腰板,等待著下一波淺打們的進攻。
雖然時間的概念已經很模糊了,但戀次確實能感覺到他所承受的攻勢在逐漸消退。
如果說最早是如同站在一座瀑布之下,淺打們如激烈地水流一般,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那么現在,至少是他所能判斷的現在,對方的攻勢已經變成一場小雨,雖然還是會淋濕身體,但卻顯得不那么沉重了。
只不過他的身體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在戀次想來,接下來可能就是意志的比拼了,不管怎樣他都不能倒下,倒在這可能的最后一步。
想象中的襲擊并未到來,反倒一束光從頭頂灑下來,戀次瞇著眼,耀眼的光芒盡頭是個熟悉的人影。
「71小時48分鐘,三天三夜。」王悅的聲音,戀次看著倒在腳下再也不動的淺打們,這算是通過考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