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伸出手要推門進去,手懸在半空中卻停了下來。
眼前明明是他最熟悉的家,但卻好像是一扇
失敗之門,似乎只要推開了它,就是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接受了他失去一切力量的
現實。
不,我不能就這樣回來,我不能就這樣做一個失敗者一護緊緊攥著拳頭,他要回到靈王宮,哪怕是尸魂界瀞靈廷也好,他不愿意在未來的戰爭中只是做一個旁觀者
「讓我回去,我這次一定能讓那些淺打承認我的」一護仰頭大喊著,「聽到了嗎,混蛋二枚屋王悅讓我回去」
只是回應他的只有無邊的夜空和那冰冷的雨水,也是,那個家伙怎么會再給一次機會呢
桐生小姐明明都告誡過了,說一定要小心那個男人,但我還是因為亂七八糟的原因失去了方寸,沒能在淺打的圍攻中堅持下來,我真是沒用。
滾燙的淚水和雨水交融在一起,從臉頰劃過,一護努力想把那代表無能的淚水給還回去,但它們卻好像失控了似的,一個勁地從眼里鉆出來,怎么都停不下來。
「喂,你是渴了嗎,這個樣子可是會感冒的哦。」
一護尋聲看去,緊閉著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一聲死霸裝的黑崎一心靠在門邊,一臉詫異地說道「眼睛有點紅,你原來在哭嗎都多大的男人了,怎么還會掉眼淚呢。」
一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你怎么是這幅打扮」
「想知道嗎」一心說著指了指身后,「先進來再說吧。」
回到家里剛在沙發上坐好,一條干毛巾就被一心甩在了一護頭上,「先好好擦干自己吧,不然真的會感冒的。」
一護卻沒有動作,只是靜坐在那里,一心也沒有再催促,只是一直看著沉默的一護,仿佛在等待對方先開口。
終于,一護像是想通了什么,低聲問道「你既然是這幅打扮,就表示你已經知道了吧,瀞靈廷的事,還有,我去靈王宮的事。」
「沒錯,我還知道,你的斬魄刀已經被毀了,我感受不到你身為死神的氣息了。」一心接過話平靜地說道,「你是被零番隊那群家伙趕出來的吧算了,怎么想都會這樣,現在的你不可能修好已經被毀掉的斬魄刀。」
「你怎么會知道」一護一臉詫異地問道,在鳳凰殿的修行的只有他和戀次兩個人,一心卻好像什么都看到了似的。
「我當然知道了,一護,你對自己的事并不完全了解。」一心平靜地說道「所以你會被毀了斬魄刀,也沒有辦法重新修好自己的斬魄刀。」
一心指了指一護,「雖然毫不知情,但你的心依舊在猶豫,這份猶豫是不受控制的,來自于你身體最本能的猶豫。」
「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事」一護大聲問道,把頭上的毛巾一把摔了出去。
一心側頭躲過,嘆了口氣,「雖然一直都不想讓你知道,但現在也是時候了吧。」
「一護,你不是死神,但是也不是普通人類,這是因為你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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