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說完,抬手示意自己還有話要說,“當然,我也知道你們的意思了,想要這時候釋放藍染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還有一個提案。”
諾大的四十六室
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本已經做好宏江會暴走的準備,畢竟在他們看來,將宏江帶來的春水,無疑就是想要威脅他們。
可沒想到,雖然雙方還是起了劇烈的沖突,可不管是春水還是宏江,最嚴重的也就是宏江那句那他們性命做威脅的話了,但這樣的話,對方講得可并不少。
難道這兩個難纏的角色就這樣放棄了他們最初的計劃,四十六室的人都覺得有些不真實,但現況好像就是如此。
又或者他們真正的企圖其實是所謂的第二個提案不排除這個可能,但眼下還是先聽聽看好了。
“請說,京樂總隊長。”
春水壓了壓頭上的斗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還是有關于解放藍染的事,但只是需要換一種方式。”
“我們應該說過,想要讓我等向那個罪人低頭,絕不可能”
“我們也沒想過讓你們低頭,說了是另一個提案。”宏江說著,語氣突然一冷,“都給我先安靜的聽著,現在不是任由你們無限胡鬧的時候”
春水朝宏江笑了笑,然后鄭重地說道“或許就像你們所說的,此時并非是解放藍染的時刻,當然我是這么理解的,那就是戰爭還未開始,我們都無法預料其慘烈的程度。”
“那么一切就交給戰爭好了,我說過,我是護廷十三隊的總隊長,守護瀞靈廷才是我的第一職責。”春水抬起頭,繼續說道“如果戰爭偏向我們,那自然證明不需要藍染我們也能取得勝利,可要是戰局失控,我、或者說我們護廷十三隊都不會坦然接受失敗。”
“所以,我的這個提案也可以視作是一個約定。”
“什么約定”
“如果戰爭一切順利,那我們可以付出一定的代價,去取得戰爭的勝利。”春水說著,話鋒一轉,“可如果我們遭受重創,在我的判斷中必須需要其它力量的協助,我會釋放藍染惣右介。”
“那你所不能接受的界限是什么”
春水搖了搖頭,“不會有明確的界限,或者說你想要我說出什么明確的界限,比如有多少名隊長戰死亦或者特殊的人戰死,比如更木隊長或者蝶冢隊長亦或是我自己”
“這樣的界限是不會存在的,哪怕設立我也不會贊同,因為那相當于貽誤戰機。”春水指了指自己,“評判的標準就在于我自己,當然,各位的意見也可以參考,但如果我們到時候還能在這里安全地開會,形式對我們應該會很好吧。”
“可就和我們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你們也應當有相應的覺悟吧”
“所以,就將無間的鑰匙托付于我吧”
“我以護廷十三隊總隊長之名發誓,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低下我們高傲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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