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所看到的只是錯覺嗎覺得我是在危言聳聽嗎”卯之花好像看穿了貝爾希的想法,提醒道“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四番隊的隊長,你口中好像是弱者代表的回道,能夠盡量減緩我身體到達盡頭的時間。”
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啊,眼前這個死神是四番隊的隊長,護廷十三隊中主管醫療、后援的隊伍的領導者。
她能夠依靠回復手段延緩的衰敗,這不是公平的戰斗,從一開是就不是
“沒錯,這雖然是一次賽跑,但卻并不公平,你會為我的卑鄙而憤怒吧,但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戰斗、戰爭更是如此。”
“我沒有像你那樣強健而魁梧的身軀,靈壓水準更談不上什么卓越,我只會合理地揮舞我手中的劍,以及想盡辦法讓我能更好地揮舞我手中的劍。”
話落,卯之花動了,她的動作輕盈而迅速,猶如一陣風又好似一片葉,輕輕落在了貝爾希身前。
貝爾希想要反擊,可他的身體好似一臺滿是銹跡的機器,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是那么艱難而緩慢。
“所以,在身體逐漸走向失控的盡頭,你依靠殺戮所累積的力量又有什么用呢它反而成了你的負擔吧,滅卻師。”
卯之花輕輕一揮刀,貝爾希的左臂便被斬下,貝爾希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身體一倒就要向卯之花砸去。
只是卯之花一個側步,很輕松就繞到了他的身后,手中的斬魄刀一轉,直接刺穿了貝爾希的胸膛,然后又飛快地抽了出來。
“可,可惡,可惡”
貝爾希咬著牙,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憤怒,他想要殺了眼前這個死神,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但生命從體內流逝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他的結果只會是倒在這血海中的一具白骨,已經沒有其他可能了。
如果一開始他就知曉這解的能力,結果一定會不同,他會用無窮無盡的靈力徹底將對手吞沒。
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蝶冢宏江,死神根本不敢在自己面前釋放解,這個狂妄的女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吧。
有太多如果了,但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貝爾希只能眼睜睜看著卯之花的刀從他的脖頸劃過,在徹底闔上雙眼前,聽到的還是那女人冷漠的諷刺。
“在戰斗的盡頭,我們所依靠的只有自身。”
卯之花緩緩將皆盡插回刀鞘,血色的世界瞬間消失,腳邊是貝爾希那滿是不甘表情的頭顱,身后他魁梧的身軀轟然倒下。
“想必你已經用生命了解到這點了,滅卻師啊。”
將所有都帶往盡頭的血之世界悄悄在瀞靈廷一角綻放又消失,只有貝爾希的死亡證明過它的存在。
另一邊,海燕張開雨捩花,天空也隨之留下淚水,滂潑大雨沖刷著一切,卻無法熄滅巴茲比掌間的火焰。
只是哪怕海燕展現了解,巴茲比依舊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他可不想和區區一個副隊長浪費時間,哪怕這個人擁有著解,理論上有著和隊長同等的戰力。
巴茲比有更想交戰的對手,宏江就在他想要較量的名單首位,身為六大特記戰力之一,更在無形帝國一個人在基路杰六人眼皮底下斬殺了羅伊德,不管是名聲還是戰績,巴茲比對能和宏江交手都無比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