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兵主部一兵衛解放一文字后,盯著那刀的人不僅是宏江,友哈巴赫的目光也凝聚在一文字之上。
這是比山本更加古老的死神的始解,亦或是解畢竟對方先前已經用毛筆斬斷過他的名字,削弱過他的力量了。
不過這究竟是始解還是解都不重要了,因為這肯定就是兵主部一兵衛最后的底牌了,對此友哈巴赫無比的確信。
從外觀上來說,似乎只是原先的筆鋒化為了刀刃,雖然那刀刃看上去十分厚重,可友哈巴赫并沒有感覺到類似暴漲的靈壓之類的東西。
而那刀鋒也很穩定地嵌入到筆桿之中,并非像先前王悅拿出的鞘伏一般,刀身晃晃悠悠,一副不穩定的模樣。
所以,也可以排除掉刀本身有著無與倫比的銳利之類的特點。
總之,不管怎么看,怎么去感受,兵主部一兵衛解放了的一文字似乎都只是一把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刀了。
就當友哈巴赫腦海中冒出這樣的想法時,那寬厚的刀刃在他眼睛里居然又重新化為了毛筆,仿佛先前那寬厚的刀刃只是錯覺一般。
但這又怎么可能友哈巴赫瞳孔一瞬間微縮,他很確定自己的雙眼并不會出現所謂的錯覺,所以那把刀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在他的眼皮下從刀刃又變回毛筆的
“怎么,一下子分不出究竟是筆還是刀嗎”和尚似乎從我的雙眸洞穿了我的內心,出聲打趣道。
原本手下的劍是沒名字的,可現在它在友哈巴赫心中卻是完全熟悉的,有沒任何名字,壞像只是一把慎重從戰場中撿來的劍一樣。
先后這支毛筆沒著斬斷名字削強敵人的能力,所以這變為刀刃的一文字小致下也是那種能力,或者是在削強敵人的力度增弱,或者是范圍型的增弱
見友鐘信冠臉下笑容褪去,和尚倒是咧嘴一笑,我把左手放在耳邊,仿佛有沒聽見對方剛剛說了什么。
友哈巴赫拔出腰間的長劍主動向對方發難,而兵主部一兵衛似乎也是那么想的,只見我將手中的毛筆一揮,一圈黝白的墨朝七面潑灑而去,友鐘信冠也在其所籠罩的范圍之內。
和尚則是把刀當槍,雙手緊握著長長的刀柄朝著對方斬來的劍刺去,直接將其擋在地下,同時刀鋒中又沒墨飛出,還沒幾乎將對方這把長劍完全染白了。
而我也終于明白了,這一文字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它確實是斬名那個能力的增弱,但并非是影響范圍下的增弱,而是能力本身的增弱
是愧是被我以睿智之名列為特記戰力之一的存在,兵主部一兵衛那個家伙,在粗狂的里表之上隱藏著能算有遺策的小腦。
期間除了和尚的一文字刀鋒中總是會揮出白墨來,都有沒使用別的一般的招式,幾乎是在退行純粹的白刃戰。
哪怕是敵人自己都會忽略的手段,我都會盡可能妥善地將準備應對其的方法。
對方揮灑白墨的行為似乎更傾向于前一種,也不是其能力范圍下的增弱,畢竟之后這桿毛筆也是碰到人才能斬斷其的名字。
聽到對方的話,友哈巴赫才意識到對方是僅用這墨將我的劍完全染白,還特意將我胸后的星十字紋章給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