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沈龍是想說兩句的,但是一看到鼻青眼腫,腦袋腫的和豬頭一樣的武僧,沈龍硬生生就把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罷了,我也不想多說什么。現在是什么樣的情況你們也清楚。咱們都是一個新兵營的人,你們是什么造型我比誰都了解。”
一聽這話,王愛國就尷尬了,連忙解釋:“那個龍哥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和我沒啥關系,我還阻止過他們,但是吧……”
“你別解釋那么多了好嗎?不是因為你把大隊的樹給我壓斷掉了,這工作本來應該是大隊參謀負責的!”
沈龍這樣一說,王愛國立刻就熄火了。
話說的在理,不是他闖禍了也不見得會負責這個事情,按照常理來說,這個工作以前都是大隊的參謀負責的。
而在一旁頭腫的跟個豬頭似的,武僧疑惑的看了看沈龍,又看了看王愛國。
“這個話題有點奇怪啊,難道他把張三木壓到了醫院都不算大事,壓斷一棵樹反而是大事?”
“話說回來了,張三木怎么了?”
武僧剛說完,沈龍冷哼一聲,直接丟了幾張紙在二人面前。
“本來喊你們來,也順帶為了解釋這個事。胖子你看看你干的活啊?什么地方不打專打人家……鳥?
去年你剛見張三木就把他送醫院去了,當時也是打到人家的‘鳥’,現在人家還沒好透呢,你又一棍子抽在人家‘鳥’上。是不是非要人家斷子絕孫你才開心?”
王愛國臉瞬間就黑了,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可抗拒因素,他真的不是故意去打張三木那里的。
“龍哥這個事情我再給你解釋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別和我解釋,你和人家張三木解釋去。話說他以后有什么影響,你得負責!”
沈龍剛說完,武僧就一臉驚恐地看著王愛國道:“我勒個去,借種也可以啊?話說胖子這個種應該也不咋地吧?”
武僧一開口,王愛國立刻就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的腦回路是真特娘的清奇啊。
而沈龍也是捂著臉,不想看武僧。
為什么只要牽扯到這兩個人,畫風就跟脫韁的野驢似的,跑的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得了得了,我不想再和你們說這么多廢話了,這事發哥已經說了,你們兩個還是繼續把負責把這件事情給處理掉。
我們已經重新找了施工隊的人過來,你們倆去盯哨,今天務必給我把這個下水道疏通好!”
說完沈龍也不給二人說話的機會,二話不說就把兩個人趕出了辦公室。
把人趕出去之后,二人站在沈龍的大門外面面相覷。
而沈龍在辦公室里捂著自己腦袋,此時此刻他終于了解了,為什么畢姥爺老是要吃速效救心丸了。
……
就這樣武僧和王愛國沉默著走出了沈龍的辦公室,然后又走出了大樓,最后走到了施工隊施工的地方。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這種時候二人非常想責怪一下對方,但是這種老大怪老二的事情,好像做了沒啥意思啊。
靠近施工區域之后,酸臭味又開始撲面而來,這個時候王愛國終于受不了了。
“那個和尚你盯一下這里,我去上個洗手間。”說著王愛國,轉身就屁顛屁顛的跑了。
王愛國這一跑武僧頓時不樂意了,講實話吧,在他看來王愛國肯定不是想去上廁所,大概率應該是想躲到什么地方偷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