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吊個嗓子,我練美聲的!”敖勒一臉憤怒的說道。
敖勒說完后,20塊又低頭看了一眼幫他按腳的阿姨。
“大姐再用點勁兒,我一點都不疼!”
敖勒一看20塊這樣內心暗罵一陣,你不這是抬杠嗎?好,那就看誰硬得過誰。
“阿姨,你也使點勁兒,我腎臟好的很!”敖勒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到兩個人都這樣說,兩個阿姨眉頭微微一皺,然后想也沒想同時從身后抽出了一個類似于指虎的東西。
大家科普一下什么叫指虎啊,就是套在手上有一個錐子的戒指。
這個東西多數都是來打人用的,但是阿姨手上這個指虎就不是用來打人的,這個是用來按摩的,所以頂上那個錐子頭不是尖的而是圓的。
當兩個阿姨拿出指虎的那一刻,王愛國很明顯的看到敖勒和20塊的臉色巨變。
此刻二人的臉看起了和便秘了七個月的畢姥爺一樣,恩,超級可怕。
“你,你們來呀!”二人雖然害怕,但此刻又不想認慫,于是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而兩個阿姨也沒慣他們毛病,二話不說就把指虎對準了他們的腎臟反射區。
指虎插進去那一刻,20塊疼得冷汗直流,但還是扭頭擠出了一個微笑。
“哈哈,敖勒,你快不行了吧!”
“呵,你才快不行了呢!勞資的腎好的很,我從小吃羊肉長大的!”敖勒疼得滿頭大汗,但還是堅定不移的說道。
王愛國當時就無語了,這腎好不好跟吃羊肉有什么關系,你要不說自己從小喝匯源腎寶長大如何?
……
接下來,在這按腳的40分鐘里,王愛國看到了各種各樣的道具。
從一開始的指虎,到后面的小木錘再到后面的榔頭,再后來要不是王愛國阻止他們倆,他們倆可能就要用釘子釘腳了。
40分鐘結束后,王愛國神清氣爽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后扭頭看了一下兩人。
“二位,要給你們倆弄兩副拐杖不!”
此刻敖勒和20塊虛弱地看著王愛國,最后堅定的點了點頭。
“要!”
……
在部隊,王愛國經常會聽到一個詞就叫做‘浪’,什么是浪呢?就是說你這個人特別的跳脫,特別的騷,當然了,這種被人稱之為浪也好騷也好跳也好,都是明面上的。
然而這些人根本不了解浪的極限,浪的極限其實叫做悶騷,是一種隱藏在正直表面下的猥瑣內心。
本來王愛國以為這種事情只會出現在新兵營那邊,也就是右降他們幾個能稱得上悶騷。
但是來到了S市修理廠這邊之后,王愛國才發現他低估了老兵了,其實真正的悶騷應該是隊長他們這些人。
王愛國突然間會有這樣一個念頭呢,主要就是周六外出回來之后,他本來是想去東河艦那個樓層找大東商量點事的,結果剛到大樓的樓下就見到隊長一瘸一拐,并且鼻青臉腫的往大樓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