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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愛國回來路上,武僧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出門前我算了一卦,發現了卦象是下下之象,然后我就覺得這一次旅途肯定不平凡,現在看來呵呵,何止是不平凡呢,這簡直是人神共憤啊!”
聽了武僧的話,王愛國翻了白眼。
這個旅途不平凡他是認了,但是這個下下簽呢,他有時候覺得真的也說不上。
為什么呢?因為對他們來說,他兩還是好好的呀,倒霉的不都是別人嗎?
你看看這滿身是米田共,瘋狂退賽的島國選手們,然后再看看在那里好好的參觀,結果集體扭腰的‘超級嚴肅國’的選手們。
看看始作俑者的王愛國和武僧,這倆人現在還好好的呢。
而就在王愛國感慨的時候,突然間背后傳來了喊聲。
聽到聲音,武僧和王愛國都是同時扭頭,結果就看到不遠處恰爾斯正風風火火的沖了過來。
看到恰爾斯沖過來,二人都是愣了一下,這一刻他們都覺得心里咯噔了一聲,這不會是‘超級嚴肅國’隊長找他們有什么事情吧?
然而幸好這不是‘超級嚴肅國’隊隊長找他們有事情,而是恰爾斯也要回去,所以順路跟上了他們。
恰爾斯追上二人后,立刻氣喘吁吁的道
“那啥兩位大師啊,你們就算和‘超級嚴肅國’隊不和,你們也不要下手那么重啊?”
“那個,恰爾斯,我說是意外,你信不?”武僧滿臉尷尬的說道。
恰爾斯白了武僧一眼,呵呵,你現在說是意外,誰特么信啊,你見過誰開車這么猛的。
無奈的嘆了口氣,恰爾斯拍了拍武僧的肩膀,悠悠的道:“大師啊,我也不說別的了,我就說一點吧,以前我們部隊的管理,是說這個車不能私自亂用。
然而現在就因為你,多了一條,那就是就算有人在上面,那些不會開車的也不要讓他們亂用。”
聽了恰爾斯的話后,武僧臉瞬間就黑了下去,而王愛國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恰爾斯。
“咦,這個話題倒是很有意思,你們開車那么頻繁,居然還有不要隨便亂用這一條。這按照你們的用車量,這要是次次都打報告的話,豈不是很麻煩?”
王愛國說完后,恰爾斯無奈地搖了搖頭,淡淡的道:“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你應該也清楚所有的規定都是血的教訓染成的。”
恰爾斯說完武僧和王愛國同時愣了一下,然后非常好奇的看著恰爾斯。
看著兩人眼神中的好奇,恰爾斯開始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人后才壓低聲音繼續道。
“以前我們部隊有一個男的,特別特別的內向木訥,看上去甚至有點抑郁癥的那種。
但是這個人,人還是很好的,身上從來都不放錢,所有的錢全部打到了自己老家給自己老婆用。
結果沒有想到,他老婆居然給他戴綠帽子,好吧,帶綠帽子也不是什么關鍵的是,最關鍵的是這孩子居然不是他的。
他這一氣之下,大晚上就開著我們一輛車,直接去了他岳父家,把他岳父岳母以及他老婆弟弟一家三口在內的5個人全部殺了!”
恰爾斯說完之后,王愛國和武僧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所以說嘛,真的不要把老實人逼瘋,老實人發瘋才最可怕。
然而此時王愛國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和他們部隊用車管理規定沒有什么直接聯系啊。
這就算不開軍隊里的車子,哪怕直接到外面打個車或者開自己車也沒問題啊。
似乎是看出了王愛國的疑惑,恰爾斯繼續壓低聲音道:“真正的關鍵就是因為他是軍車,所以他開任何地方都沒有警察或者路口的盤查,導致他逃逸了三個多月之久!”
這樣一說王愛國就明白了,所以說開軍車還是有很多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