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待人渣的態度。”降谷零冷笑一聲,直接轉身離開了。
“想要靠政客那群人在短期內改變世界果然是不可能的吧”降谷零靠在椅子上嘆氣,“還是偵探吧,或者說直接”
如果不當警察的話,如果不考慮其他因素,他應該會最想成為一名偵探吧。
“不行,還是試試吧,想做的話,我還是能做到的。”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神色立刻嚴肅起來,開始認真搜索資料,同時一起整理分析來自29歲未來的記憶和情報。
政治圈和經濟圈是組織滲透得最為嚴重的圈子。
甚至很多政客本來就是組織養起來的棋子,也有很多人被抓住了把柄被組織要挾辦事,還有一些自己追求長生不死誘惑加入進去的。
麻煩的是,雖然那些名單確實是降谷零作為臥底拿到并傳回了公安,但當時情況緊急他并沒有仔細看,只是被那名單的長度驚呆了。
然后他就死了,所以他雖然知道很多人都是組織的爪牙,但卻不知道每個人的名字。
“要嘗試一下嗎反正可以重來,就算失敗了也沒關系吧,積累經驗多來幾次,總會成功的吧。”
黑暗中深色皮膚的青年幾乎融入陰影里,燈光照亮的表情無比瘋狂可怕,但是那頭金發卻又那么耀眼。
簡直就像是,一個同時跨越了黑暗與光明的瘋狂徒。
一個月后。
降谷零已經逐漸在政治圈有了名聲,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不得不驚嘆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天才啊。
他和他父親降谷正晃的對峙局也引起了大家的熱議和好奇,一部分人覺得降谷零這么厲害遲早會青出于藍勝于藍,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姜還是老的辣,降谷零還是太年輕氣盛了完全不知收斂,遲早狠狠栽跟頭。
諸伏景光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
“zero”藍色貓眼青年失落地回到了警校,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恍惚、迷茫和傷心。
“你們沒有見到他嗎”伊達航問他身邊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嗯,我找不到他,消息也完全不回。”諸伏景光垂下眼,“到底為什么啊,至少和我說一聲吧,這樣也太過分了”
“嘖,那個金發混蛋到底什么意思啊”松田陣平滿臉怒火,對著空氣狠狠揮拳,“他那個混蛋老爸既然那樣看不起警察,他難道也是這么想的嗎景老爺你就別管那個家伙了簡直氣死我了真想狠狠一拳打在那張臭屁的臉上”
“zero不是那樣的人。”諸伏景光立刻搖頭堅決否定,然后擔憂道“我覺得zero或許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突然什么都不說就一個人去做危險的事情”
“哈哈,小諸伏你肯定想多了啦,他家那么厲害,他現在也那么出名,怎么會有事呢”萩原研二笑著搭在貓眼青年肩上,“不過,他父親是真的很討厭啊,那種態度真讓人不舒服,而且連人都不讓我們見,說不定是他被他的父親強硬控制著學習成為政客了你看,那個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封建強硬大家長。”
諸伏景光再次搖頭“zero不會那么簡單被控制,而且不會被控制到連消息都不回我,zero很厲害的,但是我不知道,我已經徹底搞不清了,為什么啊”
“想不通就不想了,走吧走吧,今天不是說好了萩原請客嗎”伊達航哈哈大笑拍著諸伏景光的肩膀,“好不容易熬過一個月可以出校了,好好去放松一下吧”
“喂喂喂,不是請客吃飯,是聯誼啊聯誼”萩原研二無奈笑著糾正。
九月十三日,陰
宜無
忌諸事不宜
降谷零瞥了一眼日歷,微微恍惚了一秒,又很快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桌上的大堆資料。
即使是午夜零點了,他也還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