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最開始為什么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想開車撞他
赤井秀一對于自己的直覺非常自信,他幾乎肯定當時第一次見面安室透就充滿惡意地想撞他。
總不可能真的是像組織里的傳言一樣,因為安室透討厭琴酒,所以也討厭同樣留著長發并眼神兇惡氣質冰冷的諸星大吧
“所以到底是因為他喜歡你的女朋友還是因為你像琴酒”綠川光問,藍色兜帽下的眼睛充滿了惡趣味的好奇,上挑的眼尾都帶著笑意。
這個人根本就不擔心任務和自己的安危,他只是感到好奇而已。
也對,這個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因為好奇才成為殺手然后加入組織的。
這個犯罪組織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不是變態就是瘋子。
“關于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赤井秀一推開天臺的門,樓頂的夜風吹亂了他的長發,他也沒理,只是表情冷漠地放下琴包拿出狙擊槍開始組裝。
“你是真的不怕他殺了你嗎難道他其實不是傳聞中那樣可怕的人”綠川光也從自己肩上的琴包里拿出了狙擊槍。
拿起槍后,他臉上原本偽裝的笑容盡數褪去,只剩下凌冽的寒意和殺氣。
“組織不允許成員隨便互相殘殺,而安室透不是一個會被情緒控制的人,他就算再討厭我也不會影響任務,也不會在組織下命令之前殺了我。”赤井秀一說。
安室透那樣的男人,他是真的不想和對方成為敵人,但奈何他試圖緩解關系的所有辦法都失敗了。
金發青年甚至看起來更加生氣了。
“聽起來你似乎挺了解他的。”綠川光說。
“我只是很相信我自己的判斷。”赤井秀一說。
就像他覺得安室透不會真的殺了他的直覺一樣。
“你這是第一次和他見面嗎”赤井秀一不想繼續自己身上的話題了。
“是啊,雖然只是相差幾個月進入組織的新人,但那個人和所有人的差距都實在太大了。”綠川光拿著望遠鏡開始觀察周圍,“在害怕之余,我又忍不住有些好奇呢,就和大家一樣。”
“我勸你這種好奇心還是少一點為好。”赤井秀一真誠道,“那個男人非常危險,最好離他遠點。”
“但是組織發的任務可沒法避免啊。”綠川光說。
那也是。
赤井秀一閉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從狙擊鏡里漸漸看清了目標。
金發青年假扮成一名記者進入了目標人物的家里。
從他這個角度看不見目標人物,只能看見坐在沙發對面的娃娃臉青年一副剛剛畢業的天真熱血小子一樣對疑似貪污的官員發出了質問。
因為安室透說不想聽見他的聲音,所以拒絕連麥,他聽不到他們具體說了什么,只是根據金發青年豐富的表情和口型的猜測事情進行到了哪里。
任務目標確實貪污了,但組織當然不會管他貪污腐敗魚肉百姓,他之所以會惹到組織,是因為那家伙大意泄露了自己和組織合作的情報。
所以,組織派他們調查清楚目標人物將資料放在了哪里,拿到資料后銷毀,然后立刻將任務目標滅口。
如果只是查資料和滅口,安室透一個人就足夠了。
之所以又派了兩個狙擊手,是因為那個貪官也知道自己要被組織滅口了,所以做了一些準備,因此需
要狙擊手在關鍵時刻瞬間擊斃對方。
他們說了很久,赤井秀一也耐心等待了很久,直到狙擊鏡里的金發黑膚青年引導著那個貪官走到了窗戶前,然后抬手整理了兩下耳邊翹起的金色短發。
赤井秀一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砰”
子彈穿過數百米的夜空,準確地擊碎窗戶,貫穿了目標任務的腦袋。
鮮血爆開,有幾滴濺到了旁邊金發青年的臉上,他厭惡地擦了一下,轉頭后視線無比準確地通過狙擊鏡和赤井秀一對視上了。
赤井秀一心里“嚯”了一聲,忍不住再次感嘆這個人是真的厲害。
這不是巧合也不是假裝,安室透是真的在這么遠的距離用肉眼和感覺和他在狙擊鏡里對視。如果視線可以傷人,那么他現在已經被狠狠扎了幾刀了。
金發青年甚至還對他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和厭惡的挑釁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