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
蘇格蘭起床后下意識想著今天的早飯做什么,等他想起波本說這幾天不回來后,興致突然就減少了大半。
嗯,那就隨便應付一下吧,然后先去訓練三小時體術,再去訓練場繼續打靶。
蘇格蘭知道波本和萊伊都在藏拙,但他可沒有,他是實實在在從頭訓練一步步成長到現在的,即使這樣還是追不上那兩個人,不甘心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還是擔心。
在這個危險的組織里,一天都不能懈怠,必須要變得更加小心和強大才行。
波本和萊伊已經那么厲害了,但他們也從未放松過,一直在努力學習更多的東西拼命變得更加強大。
雖然他們兩個最近看起來都放松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么瘋狂互相競爭從而導致整個行動組卷起來了。
萊伊雖然還是在學編程,但已經沒有那種一定要成為超級黑客打敗波本的架勢了。
波本雖然也還在偶爾訓練狙擊,也沒了之前那種想馬上打破萊伊的記錄去嘲諷他的感覺了。
甚至連那位先生也覺得波本這樣無意義的卷只會導致組織的壓力徒勞增加從而影響效率,于是開始像是貝爾摩德一樣放養波本,就連琴酒都默認了讓波本繼續成為自己喜歡的神秘主義不知道消失在哪里摸魚去了。
貝爾摩德當時還特意從美國跑回來嘲笑琴酒,說你終于也受不了波本了,你現在知道那個家伙有多麻煩了吧之類的話。
琴酒沒有說話,只是渾身散發著冷氣走了。
畢竟波本那樣厲害的情報人員本來就不需要一直跟著行動組親自活動,那位先生和朗姆除非是遇到特殊情況否則也從來不對波本要求什么,只要情報到手就行,并不在意波本在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
不過琴酒的目標也達到了,現在已經不用擔心波本和萊伊因為關系太差而導致出什么大問題從而影響組織了。
現在發給蘇格蘭的任務,也恢復到了最開始和萊伊的狙擊手搭檔,大概十個任務里才有一個需要波本親自來參與,其他最多進行程遠情報支援就行。
于是雖然名義上他們威士忌三人組還在組隊,但實際上差不多算是分開了,只是三人還是會偶爾一起在那個安全屋齊聚。
畢竟他們是同期,實力又強大到誰都不會拖后腿,還磨合了一兩年,任務完成率高得驚人,有什么麻煩的任務都會丟給他們。
不過這種模式的組合,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樣住在一起了,但波本并沒有搬走。
組織里的人都認為波本是玩上癮了所以沒有搬出去,而是偶爾回去嘲諷萊伊,以及繼續維護和蘇格蘭的感情。
畢竟波本這次似乎沒有成功破壞雪莉和萊伊的友好關系,也許是波本都不敢對被那位先生看重的雪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于是繼續將注意力放在了蘇格蘭身上。
所以,那個賭局也還在繼續,堆積的賭金已經漲到了一個十分驚人的數字。
蘇格蘭跑過去加注了波本不會拋棄自己的賭局。
雖然如此,蘇格蘭還是覺得自己像是放養了一只喜歡在外面野到經常不回家的貓。
理智知道只有他家貓欺負其他動物的份,但他還是會忍不住擔心貓在外面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是不是又因為逞強所以受傷了。
不過,因為也會經常回來,所以貓也不敢把自己搞成太糟糕的樣子。
嗯,但是絕不能被他發現自己被貓塑了,不然肯定會炸毛。
這樣就好了,波本要是像之前那樣不要命地繼續卷下去,說不定蘇格蘭會比琴酒先一步爆發呢。
阿笠博士家。
松田陣平頂著一頭亂毛坐在地上,撐著下巴,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阿笠博士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放在桌子上,看看他的嚴肅和表情和面前的圓頭圓腦的白色機器人,問“又失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