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朗姆還挺會玩的。”貝爾摩德和波本咬耳朵,“等我回去了,我也要在家里修一個這樣的影院,到時候請你一起看電影啊。”
“好啊好啊,但是你演的那些電影我全都看過了哎。”波本頂著卡爾瓦多斯幾乎能吃人
的視線笑著點頭。
“沒事,還有很多其他優秀電影的,我到時候再推薦給你。”貝爾摩德說,然后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蘇格蘭。
蘇格蘭在和隔著一個座位的萊伊聊天。
萊伊“愛爾蘭邀請我們明天和他切磋一下格斗技術。”
蘇格蘭“我也一起嗎”
萊伊“還有波本,他想和我們三個人打。”
蘇格蘭“這個就有點不過我倒是沒問題。”
蘇格蘭似乎并不在意她和波本的行為,和卡爾瓦多斯形成了鮮明對比。
哇哦
很快,電影大銀幕上的畫面就變了。
是之前那個昏暗的審訊室,不過里面的人從污水坑里被轉移到了有著束縛帶的椅子上,頭頂一個巨大的燈光打下來將人照得十分清楚。
包括他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口和極其糟糕的精神狀態。
邦尼
基爾看見琴酒緩緩走入了鏡頭,一邊走一邊戴上了手套。
然后是庫拉索,她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那個角度是被綁在椅子上的人轉頭就能清楚看見的。
而電腦里的畫面,正是他們此時所在的電影院,清楚地展現了他們被大銀幕光線照亮的臉。
邦尼看見了他們。
基爾沒有動,她很想問問父親怎么辦,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連眼神對視都不太敢。
但是,接下來他們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其他人一個個用盡手段審訊邦尼嗎而且還是在邦尼可以看見他們反應的情況下不,更可怕的是,他們還要親手在那些組織成員的注視下審訊邦尼。
琴酒一上來就直接打開了電椅的開關,椅子上的男人立刻渾身痙攣,不一會兒就無法忍耐地慘叫出聲。
琴酒暫停,拿著電腦屏幕懟到他面前“說,誰是臥底。”
男人艱難呼吸著,不說話,甚至閉上了眼睛。
琴酒冷笑一聲,繼續加大電流。
慘叫聲在電影院里回響不絕。
琴酒后來又換了幾種方法,一種比一種殘忍,但是男人都沒有說話。
漫長的半個小時過去,庫拉索帶著渾身血腥味的琴酒回到了電影院。
“就按照座位順序來吧,從我這邊開始。”門口的朗姆開口了。
基爾轉頭。
電影院的順序,從門口的朗姆那邊來數的話,先后分別是朗姆、愛爾蘭、伊藤高彥、基爾、萊伊、蘇格蘭、波本、貝爾摩德、卡爾瓦多斯、科恩、基安蒂、伏特加、琴酒。
也就是說,馬上就要輪到父親和她了。
“嘖,我對這種事情不怎么感興趣啊。”愛爾蘭起身,活動了一下身手,露出獰笑,“不過為了證明清白也沒辦法了,既然要做我就會做到最好的。”
看著愛爾蘭開始在墻上學習酷刑知識挑選刑具的時候,基爾感覺自己的指間有點發麻,連呼吸和眨眼的頻率都成了必須要努力控制才能正常的程度。
愛爾蘭努力了半小時,也沒用,無所謂地回來了。
“不意外,連琴酒都沒能撬開他的嘴,是個硬茬子,我剛剛差點疏忽讓他自殺成功,你們接下來小心點啊。”他說。
基爾的心涼了半截。
她唯一想出來的辦法被愛爾蘭打碎了,在愛爾蘭提醒后還成功讓邦尼自殺,那她一定會引起組織的懷疑,說不定會直接判定她為臥底。
但是
伊藤高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