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和降谷零說這件事,他們也商量了很久。
現在是2月1日,早上八點,他們難得今天都沒事,不過能自由去見降谷零的人終究只有身為蘇格蘭的諸伏景光,他們只能在手機看情況里插幾句話。
諸伏景光也做好了所有準備,他來了之后,先是一邊閑聊讓人放松的話題,一邊和降谷零一起準備早餐,還泡了讓人心情愉悅的甜奶茶。
然后,他們嚴肅了一些開始討論最近關于時間的問題。
最后,他才小心地提出了那個話題。
“如果還是不確定。”諸伏景光認真而又溫和地和幼馴染對視,難掩擔憂,“zero,我們要不要試著去看看心理醫生說不定專業的心理醫生會發現什么我們不確定的東西呢”
降谷零眨眨眼,還沒說話,桌上的手機就爭先恐后發出了另一邊的幾人聲音。
“降谷你別傷心,我們當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忍不住擔心你被系統坑了,現在畢竟是最難的你的死劫期間。我們提出去看心理醫生只是想求一個心安,不管結果是什么以后都不會再提了,這只是和之前一樣無數個嘗試的方法之一而已。”伊達航努力安撫和解釋。
“喂你別多想啊我們可沒有懷疑你的話,我也覺得應該是我們和世界的問題,但萬一呢而且你這個家伙死活不愿意跟我們說清楚”松田陣平緊張地碎碎念抱怨。
“小降谷,無論發生什么,我們肯定都是相信你的,但是我們更擔心你,畢竟你真的很喜歡一個人亂來。”萩原研二笑了起來,盡量用輕松的語氣道“不管怎么樣,間接性失憶的事情真的很危險啊,我們還是在組織的劇情出來之前解決這個問題吧。”
“zero,如果你不想去的話也沒關系,我們就是提一下,你別擔心,可以直接說的。”澤田弘樹認真道。
降谷零其實早有預料,也一點都不生氣郁悶,反倒是提出這件事的幾人緊張地不停解釋著,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的笑聲很開心,也很輕松,讓緊張的氣氛瞬間安靜,然后也恢復了往常那種自然輕快的氣氛。
“什么啊,你笑什么我們很好笑嗎”松田陣平忍不住笑罵道。
萩原研二哈哈道“我都說了不用擔心的,zero肯定知道我們在想什么,怎么會生氣呢”
“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伊達航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最擔心緊張的就是你了吧,還排練了好幾種哄人的方法。”
幾人吵鬧期間,諸伏景光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了起來,眉目微微彎起。
雖然知道,但還是難免緊張,他們誰不是這樣呢
“抱歉抱歉,我應該早點跟你們說的。”降谷零笑完開始認真解釋,“其實我已經找好了心理醫生,只是現在還沒到去看的時候。”
“你已經找好了”其他人都驚了。
在他們還在擔憂怎么給降谷零提這個話題的時候試探他的態度的時候,那個家伙自己竟然連人都找好了
“廢話。”降谷零忍不住對視頻里幾人翻了個白眼,“我像是那種會諱疾忌醫的人嗎”
“像啊”幾人異口同聲道。
降谷零“”
“降谷先生就是那種受傷了會死死瞞著所有人的類型。”諾亞方舟說。
降谷零“”
可惡,無法反駁。
“好了好了,我認錯,但這次畢竟情況特殊,你們想的我自然也想過。”降谷零認真道,“就算幾率再小,我也不會允許自己有犯錯掉鏈子的可能。”
“雖然我堅信我沒問題,但現在確實也無法百分百保證我沒有受到系統和世界規則的影響,如
果心理醫生真的能證明那反而是好事,就怕什么原因都不確定。”他笑了一下,顯然并不忌諱這個話題,“只是現在還不行,我現在還在實驗探究中。”
他嚴肅了神色,對擔憂的好友們保證“我打算等實驗做完,摸索清楚所有線索,推理出確定的結果,再努力讓自己以最放松的心態去看心理醫生,來進行最后的確定。”
“別急,就算讀檔了我也不會隱瞞你們,等結果出來之后我會把所有都告訴你們的。”他認真道,“相信我,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我也沒那么脆弱,別太擔心。”
降谷零現在不說,一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