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大家花費了整整十二年的時間,經過了無數次實驗,才終于從成千上萬次的失敗中找到了唯一的希望,讓原本兩條本不應該相交的世界線產生了唯一一次的交點,現在我才能站在你們面前,有希望和你們合作一起創造出能同時讓我們兩個世界達成he的世界線。”
降谷零終于忍不住了“怎么做到的他們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和系統有關嗎”
花垣武道搖頭“不是,和系統無關,系統和十二年死去的降谷先生一起消失了。所以櫻花戰隊的大家懷疑是降谷先生的靈魂被系統抓去其他世界繼續下一場輪回游戲了,因此最開始大家想觀測其他世界是想要找到降谷先生。”
諸伏景光眉頭一皺。
花垣武道繼續說“最開始櫻花戰隊的大家也沒有什么確定的辦法,只能一步步試探摸索,宮野志保小姐、阿笠博士、澤田弘樹先生、松田陣平先生決定以組織研究出來的夢椅為藍本創造出一個可以觀測到其他世界的機器,并同時開始制造時空穿越機器,做兩手準備。”
降谷零一愣。
夢椅
“直到七年后,世界觀測儀才成功創造出來。而時空穿越機雖然失敗了,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諾亞方舟可以進入時空穿越機里去往其他世界,也可以一定程度上改變世界線。”
說完,花垣武道有點開心地笑了一下,指著自己道“我的世界和你們的世界似乎很近,而且有可以相融的可能。于是,經過了九萬五千八百七十三次實驗,在降谷先生死亡十二年后,櫻花戰隊才終于創造出了一個兩個世界相交的世界線,讓擁有輪回力量的我帶著未來的情報來到這里改變過去。”
他終于說完了,狠狠出了口氣,總結道“雖然最開始是諸伏先生委托我的,但準確點來說,我是帶著整個櫻花戰隊、所有期望降谷先生活著的人的希望而來的。”
這么簡單幾句話到底代表了什么大概只有十二年后親身經歷一切的當事人們才知道了。即使如此,連旁觀者都會因此而震撼和難過。
降谷零垂頭掩飾自己有點發酸發熱的眼睛,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聲音有點嘶啞地問“其他人怎么樣除了我所有人都活著嗎復活卡使用成功了嗎有后遺癥嗎”
“具體的我不知道,但當時和降谷先生一起經歷黑衣組織覆滅事件的其他人應該都活著,宮野明美小姐、諸伏景光先生、萩原研二先生、伊達航先生、工藤新一先生他們雖然無法參與科研制作,但也一直在其他地方調查研究幫忙。哦對了,還有貝爾摩德小姐也會經常過來幫忙。”
花垣武道努力思索了一下,繼續道“復活卡在最終決戰前被降谷先生使用了,一共五張,復活了諸伏先生的父母、宮野小姐的父母和降谷先生的母親五個人,都好好地活到了十二年后。”
“而他們委托我要救只有降谷先生一個人。”他說。
所以死的應該也就降谷零一個人。
也就是說,那是個除了降谷零外全員he的世界線。
“為什么”安靜了很久的諸伏景光突然開口,“zero具體的死因是什么這個最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一直不說”
花垣武道沉默了一下。
其實除了最開始看了兩眼,他之后就沒再敢看諸伏景光了。
相比十二年后那個沉默卻滄桑地留著黑色長發和胡茬的男人,現在的諸伏景光看起來雖然銳利明亮但卻好相處多了。
但花垣武道還是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更不敢和他對視。
那雙藍色眼睛里閃爍的是絕望還是希望的光芒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看。
無論是絕望還是希望都過于尖銳和沉重,只要看著他就仿佛會被那深
海般的悲傷和痛苦溺斃,只是站在他身邊都會感到窒息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