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5日。
東京警視廳。
“阿嚏”風見裕也猛然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電話對面的降谷零問,“快十一月了,也要開始注意保暖了,別在關鍵時候感冒了。”
“沒應該沒有。”風見裕也揉了揉鼻子,“好像就是鼻子有點癢,我沒事的。”
“比起那個,還是抓捕犯人更重要。”風見裕也翻看電腦上的資料,“降谷先生,那兩個越獄的犯人,好像就是七年前被抓進來的炸彈犯。啊其中一個還在三年前越獄了一次他們怎么回事怎么還能一次又一次地讓犯人越獄逃出來”
“給上面打個報告,說監獄那邊確實也需要整改一下了。”降谷零說。
“是”風見裕也立刻道。
說完,他將資料拉到最后面,驚訝道“之前把那兩個炸彈犯抓進來的,好像是降谷先生您的同期”
不知道電話對面的降谷先生在哪里,很安靜,但卻有細碎的風聲傳來,稍微模糊了他聲音里的感情。
“嗯。”降谷零沒有多說,反而轉移了話題問道“這邊的你不用再管了,接下來去專門跟進普拉米亞的移交問題。”
“普拉米亞”風見裕也愣了一下,“我記得她好像也是降谷先生您的同期抓住的吧三年前的時候過了三年,現在要移交出去給誰”
普拉米亞這么大的國際罪犯移交事務,他怎么不知道
“也就是今天上午剛決定的事情”降谷零將事情大概給他說了一下。
雖然跨國犯罪的案件兩地都有管轄權,但一般都是優先按照當地法律執行,再根據不同情況進行商議。
當然,這是表面上的規則,實際上其實是由兩國不同的實力來決定歸屬。
再加上普拉米亞的真實身份至今仍不確定,只知道最開始在俄國活動,然后全世界犯罪。
因此當時抓住普拉米亞的時候,被她造成巨大傷害的俄國首先提出了把她帶回去處理。
但隨后美國也插了一手,表示普拉米亞在美國也制造了無數災難,而且普拉米亞不一定是俄國人,那么就應該由fbi帶走。
最后僵持之下,普拉米亞還是留在了被夾在中間的日本重犯監獄里。
因為這個國家對于死刑的態度幾近于無,即使是罪惡滔天的普拉米亞也沒有被執行死刑,而是判了無期,一直關到了現在。
直到半個月前,美國逐漸發來催促讓他們給fbi轉移普拉米亞的要求。
俄國那邊聽到消息后立刻也開始爭奪普拉米亞的歸屬權。
經過半個月的拉扯,上面最后答應了美國的要求,將在三天后將普拉米亞移交給fbi。
風見裕也“”
有時候,就真的對上面的人很絕望。
10月26日。
俄羅斯。
大雪覆蓋
,一片冰天雪地,卻無法熄滅他們眼里的怒火。
“該死的fbi”
名為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組織里,有人直接罵出了聲。
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都三年了為什么突然又要把普拉米亞帶走”
“首領我不相信美國能做什么好事他們要帶走普拉米亞肯定有問題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那樣帶走普拉米亞”
“沒錯之前fbi對于抓捕普拉米亞也明明并不積極他們根本就是和普拉米亞一伙的”
“普拉米亞一定會和他們狼狽為奸繼續破壞這個世界”
“不能放了普拉米亞”
憤怒的人群中,臉上有傷疤的金發女人沒有說話,一雙藍眸卻冰冷如刀,臉色可怕。
“艾蕾妮卡。”留著胡子的棕發男人上前道,“正如他們所說,我也認為美國時隔三年要帶走普拉米亞很不正常,可能普拉米亞身上有什么他們想要的東西。而以美國的慣性和普拉米亞的能力,普拉米亞很可能脫離牢籠之后繼續藏在暗地里逍遙法外。”
金發女人抬頭看著自己的哥哥“奧列格,你想做什么”
奧列格停頓了一下,然后才說“別擔心,我不會亂來,我只是想去找一個人,他或許能幫助我們。”
“誰”艾蕾妮卡問。
奧列格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被保存得十分完好的名片,遞給她。
艾蕾妮卡接過,慢慢念出了上面的名字“松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