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么樣”
那邊因為是被隔離的地下掩體,即使有特殊手段,傳來的聲音也有點雜音。
“有點太烈了,我不太喜歡,沒想到小降谷竟然喜歡這種類型嗎”
“哈哈哈,我倒是挺喜歡這個的。”
不過由于竊聽器就貼著人脖子,所以對話還算清楚。
“那換這個試試,這些可是我的珍藏呢。”
他們在說什么為什么氣氛會那么輕松
普拉米亞逐漸握緊拳頭。
他們此刻不應該為了解開炸彈焦頭爛額無比驚慌失措絕望恐懼嗎
“哈金發混蛋你難道平時經常喝酒嗎你就是這樣當公安的”
酒他們竟然在喝酒這種時候竟然還在酒杯叮當碰撞聲中談笑
“當然沒有,怎么可能。”
伴隨著酒水嘩啦啦的清脆入杯聲音,青年無奈的聲音傳來“喝酒誤事,除非必要,我一般是不喝的,只是工作原因才積累了一些酒,都給你們分享了。”
話落,那邊又是傳來一陣嬉笑打鬧,就仿佛是朋友聚會一樣輕松快樂,誰能猜得出他們正在公安地下掩體里拆炸彈呢
普拉米亞“”
普拉米亞轉頭道“他們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山口清子扶著額頭,被氣笑了。
“他們已經徹底放棄拆炸彈了嗎”普拉米亞不可置信,“那三年前的松田陣平是怎么拆掉我的炸彈的雖然那個炸彈項圈升級了,但他都不努力掙扎一下的嗎這才多久”
她深呼吸了一下才冷靜下來。
“還是說,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在竊聽,所以
在故意混淆視聽”普拉米亞皺眉。
“如果他們真的發現了,想要演戲隱瞞我們,應該不會選擇這么明顯的方式吧”山口清子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聽著聽著,漸漸從那些歡聲笑語下面聽出了一些平靜的瘋狂感覺。
“難道是最后的狂歡”有著黑色長發的紅裙女人挑起了眉,“不會吧都這樣了,那個叫諸伏的人還是不出現警校那邊也沒調查出什么嗎”
“不可能”普拉米亞抓緊自己受傷的手臂,手背青筋暴起,“除非那個家伙不會已經死了吧”
山口清子對那個叫諸伏的人并沒有執念,聞言撐著下巴笑道“死人確實沒辦法來赴宴呢。”
“我不信”普拉米亞猛然站了起來,“再試試其他辦法”
山口清子嘆了口氣“好吧,但是我們時間已經不多了哦,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參加婚禮嗎等下還要去和村中努見面吧”
“我可以一邊舉行婚禮一邊弄死他們。”普拉米亞將金色長發利落扎了個丸子頭,把手榴彈塞進去藏著。
隨后她藍眸一轉,突然露出一個溫柔又我見猶憐的笑容,輕聲細語道“我在手機上就可以操控一切,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那你可真夠忙的。”山口清子的手指輕輕卷起肩上一縷的黑色長發,笑道“可以,我可以后退一步,松田給你了,但是狐貍得歸我。”
普拉米亞一臉不情愿,被那個金發黑膚的男人緊迫追殺的記憶她也一直記著。
如果不是被那家伙咬得太緊,她也不至于被抓住。
她對那個叫降谷的仇恨值,僅次于打傷她的諸伏和拆她炸彈的松田。
如果那個諸伏真的早就死了,那么和諸伏關系那么好的降谷就是她唯一的發泄途徑了。
“我把親手將我抓進監獄的松田都讓給你了。”山口清子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眼眸微抬,冷聲道“狐貍總得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