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本反問道“就是你和降谷,你們不是朋友嗎”
南川小心翼翼地措辭道“我們以前也當著你的面笑討論您,您都沒有反應,但今天才說降谷同學,您就”
不等他說完,我抬起頭想到一件事,說道“我去找把戒尺,你們等我一下。等我回來之后,你們說錯一句話,我就打一下你們手心。”
我去教學區的老師辦公室那里要了一把長尺,先在他們兩人手上試了一下,“啪”“啪”紅得特別顯眼,“勉強夠用了。來吧,剛才誰說我和降谷是朋友的”
五分鐘后,我們終于進入了和平的小組討環節。
我其實真的不太在乎人有多爛多懶,造成多大的社會負面壓力。畢竟我又不是他們爸媽,我也懶得為他們起一點多余的情緒。而且,我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最起碼要有業績和實力吧。像我這么爛的人,能被忍,你以為我真的是善良的人嗎我當然是能做點事情的。
“你們爸媽不在,你們是不是連作業都不會寫了”
我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看著他們現場給我趕出一篇犯罪過程來。
他們去查了一下死者的人際關系。
柳本和南川發現死者人際關系簡單,和前妻離異多年,最喜歡的就是賭馬,不惜借債去賭博,借了一筆高利貸,天天被追債。他們覺得這起案子死者被黑道盯上,所以才會被埋在土里。這是黑道他們慣用折磨人的手法。所以,兇手應該就是那個便利店把自己的臉藏得嚴嚴實實的人。
我問,那怎么解釋行李箱上有血跡
“行李箱其實裝的是黑道殺人工具,還有挖坑的工具。榎本大人您看,挖坑是需要工具的,但是現場并沒有找到任何工具,所以一定是工具都裝在行李箱里面的。不過,因為這次有些意外,他們剛處理完一個人,行李箱上沾著一些血。殺手坐著死者的車,拿著行李箱進便利店時,并沒有發現,才讓我們得到相關的錄像。”
“雖然便利店的嫌疑犯人比較矮小,但是如果是在死者坐在駕駛位上行兇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身高超過一米八,就能砸暈死者。”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還沒有停的雨,還是因為他無厘頭的話,我的頭好痛。
“你想看全校都把你們當做傻子,也不要連累我,給我改答案。”
南川小聲說道“我們都是從很多小組那里打聽來的,大家的意見還挺統一的”
“我說你們錯了,你們還委屈得想頂嘴,是吧”
就這種抄作業的水平,還想要在降谷零面前秀
你們想獻丑,也別拉著我出丑。
“錄像時間是昨天上午十點十八分,死者是在距離便利店不到三十分鐘的護林區被發現。死者死亡時間推斷出來是在今天凌晨三、四點。如果便利店那個人真的是兇手,他和死者相處那么長的時間做什么又或者,他們中途分開過,為什么又半夜相見”
“黑道的想法,我們怎么能清楚呢”柳本聳肩說道。
我甩了兩把鋒利的眼刀過去,“趁著能喘氣,你為什么不多說幾句呢蠢貨。”
柳本和南川立刻抿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