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演得像嗎”
“什么”
“就是那種被人挖了家底,還被冤枉的苦大仇深啊”榎本弘一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從明天開始,每天都可以收到長輩的生活贊助,還沒有人再敢質問我。這個時機真的是來得太過絕妙了。要抓住別人的錯誤和愧疚是很難的。你懂嗎”
諸伏景光心口卻悶得慌,見他這樣反而更不理解,可他又無法說出更多,“我能為你做什么嗎”
榎本弘一的笑容收了起來,視線下意識地朝著天際線望過去。
“諸伏,有時候我真希望,我能是你就好了。”
“光是讓日子變得有趣,我就已經竭盡心力了。”
諸伏景光莫名覺得酸澀,不知道該如何言語。盡管他不知道榎本弘一的過去,但莫名地,在這些話語里面他的心也跟著產生不能自抑的震鳴與顫動。而就在這時候,榎本弘一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對著他攤開手。
諸伏景光不明所以,也跟著模仿他的動作,攤開手。
很快地,諸伏景光的手上一沉。
“”
“其實,南川回教室的時候,我中途遇到過他,但他沒發現。為了給他一個教訓,我順下來的。”
“”
“你是第一次來警校不知道。一般這種晚上,風紀教官都會帶著他那條名為「胖胖」的警犬來巡邏。為了方便栽贓給胖胖,我去狗屋撿過它的毛。剛才大家情緒都很低沉緊繃,基本是我說什么,他們也沒有辦法思考,所以,我當著他們的面把毛根變戲法一樣弄出來,他們也沒有發現。趁現在他們不知道,我們丟進狗屋就好了。我知道胖胖的巡邏路線,它時不時會回自己的狗屋,風紀教官也不是每次都會帶著它回去的。最關鍵的是,它只是狗狗,也不會解釋自己有沒有拿過鬼塚班的東西。”
諸伏景光看著手上的勞力士手表,不可置信地望著榎本弘一,“可是,南川同學說他回教室的時候,手表還在,睡覺的時候還有人碰他。”
“就他七秒的金魚記憶,他上庭作證都可能害死被害者。”見諸伏景光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榎本弘一才承認道,“好吧,其實他來求助的時候,我有這么順勢引導過他的話,跟他說「如果上廁所之后沒遇到人,應該就是手表還在口袋里面」;還說過「睡覺的時候是不是有人碰過他」之類的話”
榎本弘一微笑道“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穿幫的。”
他剛才真的不該同情他的。
最關鍵的是
“什么叫做我們”
榎本弘一抓回諸伏景光手上的勞力士,得意洋洋地說道“這表上可是有你的指紋啊,諸伏同學。”說的同時,他一手攬著諸伏景光的肩膀,親切地笑著。
“我們現在可是共犯哦。誰叫你要自己送上門的,但謝謝諸伏同學的關心我真的超級感動的。你真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