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異樣讓我分神看了他一眼,結果發現他正盯著我,像是在尋思什么,“”
“你是
現在發現我的美貌,不容自拔,深陷其中了嗎要不要我露一下額頭,用我的印堂發射荷爾蒙”
松田陣平表情崩壞,想也沒想就報復性地抽打我的手臂。
痛死了
要不是現在在凹笨蛋柔弱人設,我就和松田陣平打起來了。
松田陣平自顧自地說道“我剛才被一個神經病搭話了。”
關我什么事。
被精神病騷擾得到的痛苦有必要轉嫁或者分享給我聽嗎
我們關系又沒有那么熟。
見他堅持要我回應,我只好回復道“你媽媽沒告訴你,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嗎”
松田陣平的聲音一沉,“我媽早死了。”
“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啊”
有什么好囂張的
“”
他這不說話就把周圍的氣氛都被破壞了。
想要保持剛才的節奏玩牌就不行了,哎呀
我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我同學過來,就不玩了,省得被他罵。我看資料上說你是在東京長大的不過你又說你和你爺爺奶奶住,是暑假回去嗎還是什么感覺你經常搬家啊。”
“我父母關系不好,沒有人在家照顧我,所以我爺爺奶奶負責照顧我。”
“原來如此,很困難吧,這樣的日子。”
犯人a苦笑道“當然比不上你們還有爸爸的。”
我努力壓制自己嘴角的嘲諷,為了逼自己不冷笑出來,只能重重地嘆一口氣,“不說這些了,你有喜歡做的事情嗎比如說玩游戲啊。我下次可以給你帶”
松田陣平怒喝道“喂你以為我們在這里做什么啊”
“啊,你以為我們這么和a先生聊天,能讓我們作業得滿分嗎當然是怎么輕松怎么來了啊你以后一定是笨蛋警察。”
“你才是笨蛋”
犯人a來回看著我們,不安地安撫我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冷靜一點。不要吵架”
我才沒有和他吵架。
大概是被犯人這么說,松田陣平也覺得丟面子,總算消停了一些,扯過錄音器材,讓犯人看向他的方向,說道“這次我負責問,你給我好好答。”
二十分鐘其實很快就結束了,尤其是剛才我和松田陣平還瞎折騰,浪費了一下時間。整個問答流程沒有時間走完。之后,我和松田陣平出監獄到回警校安排的大巴期間,我們全程都沒有說話。
周圍的人看得出我們氣氛不對,都很注意不要和我們輕易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