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不好懂的。”松田陣平說完之后,“啪”地一聲一掌直接甩著我的大腿一下,說道,“我們去散步。”
“十點半了。”
“你難道明天還要早起嗎”
“有人約我去吃飯,我要早點睡覺。”
“早餐”
“午餐。”
我剛說完,松田陣平就拽著我直接走,“我請你吃冰棍就是了。”
“那我要吃葡萄口味的。”
“走。”
“走”
松田陣平就想套我到底怎么想的。他本心應該是希望還是和萩原研二一起的,而且這確實是好機會。萩原研二錯過就是大損失了。
如果我只是為了這個特招本招,那確實沒有必要拒絕。但如果是更遠的未來的話,兩人必定有人是當副手的,一山不容二虎。
他們也許并不在意這一點警階差,但我理想藍圖是兩人可以同樣登頂。當然這是我個人想法。
“我是覺得萩原在排爆方面很優秀,但他的能力其實很均衡,要說最厲害的技能應該是在犯罪側寫上。我記得你們那次救鬼塚大叔的時候,是他找到誰藏有子彈的。他去做犯罪行為分析官會更好。”
我繼續說著。
“最關鍵的是他不會容易被罪犯影響。浦田老師理解犯罪行為其實是有點帶著共情傾向的,所以他雖然專業水準高,但共情本領會讓他反而去諒解罪犯的行為。而萩原并不會。他很擅長觀察犯罪者的行為,做到理解、分析與洞察。他能把自我和他人分清楚,這可以避免很多犯罪心理分析時的誤區,比如說投射心理。我之前和他接觸的時候,他就很少被我騙。那基本犯罪者也很難騙到他。”
“你干嘛騙人”
“好玩。”
“”松田陣平咬著冰棍,瞟著我說道,“你要不和hagi聊一聊你的想法”
“不去。”
我秒答。
“為什么”
“因為你想讓我去,我就偏不去。”
我剛說完就被他盯了一眼,忍不住就笑道“我的想法太自以為是了。犯罪側寫這個工作不好衡量標準。國內外的犯罪側寫大部分還是輔助,而且真正出名的得是干到大刑警,這很難。他這條路必須要早成名,否則就是在當普通刑警。”
“還是接受特招吧。”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躺平,吃香喝辣。”
松田陣平咬著冰棍琢磨了一會,估計覺得我看似在給意見,但其實只是把各種考慮扔出來給他思考而已。于是他換了一個話題,反問我道“看你這么了解,你以后有要去什么理想的部門嗎”
我“嘿嘿”笑起來,“我要去崗亭工作,每天騎著小自行車在生活區,遛彎逗狗騙小孩子玩。”
而且,這個
基本就是保底,我現在的警校成績就能上,根本不需要我在警校有什么額外的努力。
“聽起來好像很開心。”
“你很懂啊。”我跟他的冰棒簡單地干杯了一下,“而且這樣更方便我被路邊經過的富婆看上,被她帶回家,我就不用工作了。”
“那到時候在你被拐走之前,我一定先把你拎走。”
“你這就有點以仇報德了。”
我指責。
我批評。
我痛斥。
松田陣平在那邊很是得意,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明天和誰有約”
我偏頭想著,“一個刑警。”
“不喜歡他”松田陣平說完之后,用手在我的面前畫了一圈,說道,“你的表情很猶豫。”
我回顧了今天我的表現,“有點棘手。”
諸伏高明真的油鹽不進,總是沒有太多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現在只知道人還是好人,但城府深,不輕易讓人摸透他的想法。
松田陣平不怕死地問道“我明天可以去看到底是哪個刑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