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他這些行為是好的,但和原諒完全是兩回事。”
他說了讓我覺得有些興趣的話。
“如果我們就確定他是兇手,那他的心理動因是什么呢十五年前,他已經三十五歲了,已經過了妄想性精神病高發的年齡段。他本身也沒有吃藥的行為,也沒有避開社交。我開始在猜想,他可能是失憶了,或者人格分裂,這個只要試探他知不知道小景光大概就可以了解了他不記得小景光的話,可能他真的存在隱性精神疾病。但如果他都記得的話,還能表現如常的話”
萩原研二看著我,接下來的話就不言而喻了。
他對過去的犯罪行為毫無悔改愧疚之心。
“我懷疑他不止做過諸伏他家一個案子。假設他一直都是平穩安定,安分守己的人,那他至少是有廉恥心的人。可他沒有悔改之心,不為贖罪,只是一個勁地往受害者方面湊,那么這個人一定心理病態,很有可能不只做過這一個案子。”
我看向萩原研二,繼續說道“你知道他家的案子已經過了公訴期了嗎”
“這個啊那”萩原研二突然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難怪你沒有直接把人送進監獄里面。這不是拿對方沒轍了嗎”
“不,你讓我想到另一個方法。”我說道,“他很可能在15年內還做下了其他的犯罪案件,但沒有被抓到。我只要能夠證明這一件事,他就不可能逃過去。”
“另一個方法你先前想的是什么方法”
我說道“你知道有一個叫做殺人事件被害者遺族會嗎他們是民間團體,主要成員都是未解決殺人案件的遺屬和公訴期滿的案件的遺屬,目前成員很少。他們成立時間很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人很少,但是受害者的案件都是日本知名懸案,很有社會影響力,他們的宗旨是什么,你知道嗎”
萩原研二看我在笑,“廢除時效制度”
“對他們的目標是沖擊明年一月份一年一度的國會常會,向立法機關和社會輿論呼吁廢除殺人事件的公訴期限。我決定要大力支持他們。別忘了我背后可全是警視廳的高層人物,我好說歹說都要把他們說服。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執法機構穩了,就基本穩了。”
我繼續說著。
“我還有其他大將呢你知道,上次聯誼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妃律師嗎她是全國首屈一指的辯護律師,就沒有她拿不下來的案子,由她加入。我們再想辦法找一些社會影響力大一點的人物來炒熱社會輿論。這方面我想想可以有誰我記得我認識的一個孩子的父親是世界級的推理家。那個將棋九段羽田秀吉還欠我一個人情。那些狡猾又卑鄙,又抱著僥幸心理躲躲藏藏的犯人怎么能夠跟社會正能量相比呢我跟你說,明年一月份,我們十拿九穩。”
我之前就是嫌必須要等時間太長,但萩原研二的那個方法簡單多了,再去查他這個人有沒有問題。
萩原研二聽完之后,情不自禁“哇”了一聲,瞳光閃了閃,說道“要是小景光在這,他估計當場能哭吧”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僅僅為他一個人,我有個發小,她”
“她”萩原研二疑惑道,“你居然有青梅嗎”
“你還聽不聽”
萩原研二立刻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她老爸在十一年前遇害,現在嫌疑犯還沒有被抓住。如果能夠廢除時效限制,對她也是有好處的。”
“啊,原來如此。”萩原研二說這句話的時候,瞟著我說道,“你居然有青梅嗎”
“從小跟著長大的總有那么一個兩個吧,我跟她關系一般,雖然年紀一樣,但我大她一屆。她老爸過世之后,我們就沒有怎么見面了。就她考大學的時候,我被她媽媽
請過去陪她補課。”
“天降青梅還補課她會不會喜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