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瀨教官那邊不知道白馬大叔也安排我去匡蒂科,所以為了勸我過去,雖說錢不能直接給我,但是我想去哪玩,都會有便利,只要發個短信說一聲就好了。對方是叫做什么溫莎,還是沙溫什么的女人,人在紐約、洛城、波士頓、西雅圖等等城市都有住處。
相對應,即使知道我口頭答應,但只要只是口頭,我都算做是隨便說說的態度。白馬大叔深諳我的性格,知道我不喜歡上課讀書,對留洋鍍金沒興趣。于是他給我安排了專門陪我讀書的同學白鳥和綾小路文麿,兩個人被囑咐來專門給我寫作業跑腿,順便解決同學間問題的,已經提前過來了。
這兩人明顯是家境問題,又比東京警校職業組早畢業,所以才被安排過來進修,估計就是早點沖警部這個職位。像是南川和柳本,兩個非職業組也不知道得熬多少年才能升警部補。
我腦袋里面還在想事情,赤井秀一走到哪里,我就跟著在哪里。結果走著走著,也得好在我剎車及時,否則我就是差點撞在他頭上。
赤井秀一冷聲說道:“你跟過來做什么”
我抬頭一看,見已經是遠離剛才赤井秀一指的教學樓,于是我隨口就來一句,“我還以為你要介紹其他地方給我認識。”
赤井秀一回望著我,冷冷地繼續看我在編一些有的沒有的。我看著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了闊別已久的笨蛋羽田秀吉,“話說我認識一個笨蛋,眼睛還挺像你的。你有兄弟姐妹嗎”
“我有兄弟姐妹,但他們不是笨蛋。”
“也在美國嗎還是在日本”
“這些事情需要你管嗎”赤井秀一的態度總是這么冷淡又生硬。
我長長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在日本是搞面相學的,一看你的臉我就知道你有個弟弟,弟弟記憶力應該比你好,也許是從事棋類或者國家院給的工作,反正跟警察偵探沒有直接的關系。”
赤井秀一不吭聲,只是在看我要怎么繼續說下去。
看他這表情,就是我猜對了。
我之前沒有反應過來,赤井秀一這個姓氏和赤井務武是一樣的。十年前,原本想讓我父親跟著調查的羽田浩司案里面的黑田兵衛還有個跟著一塊調查的人,也就是現在下落不明的赤井務武。
生日會那會兒,我陰錯陽差認識了羽田秀吉,聽說他是轉繼給羽田家的人,原本也是赤井務武的兒子。現在我看赤井秀一的眼睛,突然想起了羽田秀吉這個不知道我忘在哪個犄角旮旯地的小棋手。如果他有弟弟的話,那是不是在說,他也是赤井務武的兒子。
“你弟弟應該換了一個姓氏,看來你們家的情況因為某件陳年舊事而變得四分五裂,家人之間各在東西。”
赤井秀一說道:“你調查我”
我裝模作樣地在空氣里面抓幾把風,然后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又振振有詞地說道:“我說我會看面相了。要不要我幫你看看你現在之所以當fbi也是因為你的家人,而你和這家人很久沒有聯系了。”
“你調查過我。”
真是堅定的科學唯物主義者。
好久沒遇到這種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人了。
我聳聳肩:“我至于需要調查嗎反正你有求我的一天的。”
這句話剛落下來,赤井秀一臉上終于多了一點變化,連表情都顯得格外的嘲弄與不屑,“好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