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教官話音剛落,白鳥和綾小路雙眼都開始發光了。綾小路文麿問“榎本也應該會覺得很好玩吧”
我去干嘛
雖然酒店和地下賭場應該都沒有監控攝像頭,但那里也許也有記得我的臉的人,去了就是給自己找事。此外,赤井秀一也并沒有放下對我的猜疑。多去攪和也沒有意思。
那邊教官聽他們興致盎然,也把我當作他們一員跟著去。我抬手剛想拒絕,結果看到體能教官過來跟我們帶班的教官聊天,就是要問我們三個人怎么在外面。
從他們對話中,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第一個月全都是高強度的軍事體能訓練上午100個仰臥起坐,400個俯臥撐,50組深蹲,50組深蹲跳,負重15公斤引體向上,再繞著學院外圍跑一圈后,下午還要做綜合野外訓練。
而因為我們三個都屬于體型偏細的那種,所以教官要著重鍛煉我們。
帶班教官說要帶我們去查案,然后掃了我們三人一眼問有人不想去嗎
拜托,只是坐空調室跟犯人聊聊天耶
只有笨蛋才會不選
“沒有。”
我第一個就開口了。
到地方審訊室,我們三個人還需要有專門的fbi探員帶著,才能進行協助。于是我們很快就又分開了。我分到的探員是bau的探員瑞德。
我剛想熱情地和他打招呼,結果瑞德一改昨天對我的友善態度,冷冰冰且嚴肅地說道“你昨天騙我。你根本沒有和別人設計一場講師和學生互換的戲碼,你是故意的。”
我眨了眨眼睛,見他是故意扯著我到沒人在的角落處說這番話,我抱著手臂,腳步逼近他。
“你是心理學的專家,你現在跟我說,抱著手臂代表什么意思”
“防護,戒備,不安,緊張”
后面還有其他的說辭可能就有點對我不利了,比如說恐嚇、發怒等。
所以,我立刻打斷他的話。
“對你明明知道卻還這么對我”
我一邊擲地有聲,一邊把他逼到墻角,他明明一米八五的高個,現在縮得似乎比我要矮小半分。
“你現在就是在威脅,恐嚇,欺負弱小,人生地不熟,孤立無援的我,你就說對不對”
瑞德“”
“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現在對你非常失望,還很生氣。”
我覺得他下一秒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