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內,已經得到了建議的中原中也已經氣勢十足地去跟伙伴們接觸去了,勢必要通過更加了解他們來了解他們的煩惱,之后幫助他們解決,以此回報伙伴們對他的照顧。
本丸外,已經回歸了正常生活的降谷零卻是已經在家里蹲了兩個星期了。
他這段時間并沒有出門去玩,不是不想,而是不被允許。
他的大伯只是雇了一位保姆阿姨來照顧他的三餐以及打掃屋子清洗衣服,自從接管了他的監護人這個位子之后也沒有出現過那么兩次,他平時雖然比起家里更傾向于在外面跑,卻也會按時回家的。
那天他沒有回家,保姆阿姨沒有等到他吃回來吃晚餐就將情況告知了他的大伯,而他的大伯也在第二天就放下了工作趕了過來,雖然跟送他回去的鶴丸國永以及藥研藤四郎錯開了,他本人也是安全回來了,但是他大伯還是對此表示出了不滿。
那是位十分嚴肅的男人,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都能讓降谷零感受到來自成熟的男性的威壓。
在這次的見面之中,他的大伯詢問了他晚上去了哪里,降谷零沒有說實話,并不是說他喜歡說謊,而是七歲的孩子其實也知道,遇到了妖怪或者付喪神這種事情如果說出來的話,也就只有親近的人會相信一個小孩的話了,多數人會覺得小孩在說謊的。
而他跟他大伯的關系其實算不上多親近的。
因為編不出什么好的理由,降谷零只能含含糊糊地表示在外面玩的太晚了不小心睡著了。
這樣的解釋顯然不能讓他的大伯滿意,于是他的大伯降谷和將他禁足了,原本的保姆阿姨也變成了住家式的,他每天最大的活動范圍也就是到院子里去一個人玩一會兒球。
憋得不行的降谷零只得蹲在家里埋頭將之前寫了一半的暑假作業給寫完了,只剩下了觀察日記這種需要每天記錄的,甚至因為他表現出來的熱愛學習的原因,住家的保姆阿姨還體貼地繼續擔任了他的家庭教師。
降谷零“”
學習,學習使人麻木。
但是,在空閑的時候,降谷零還是會想一想在那座本丸里度過的短短的時光,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孩想要再去一次那座本丸的心情就越發濃烈。
每當夜幕降臨,他睡在自己的小床上的時候,也都在想這件事情。
如果當時他就此答應了下來,他現在是不是就已經在本丸生活了呢跟大家一起趴在池塘邊看游魚,一起躺在草地上看那棵據說四季都開著繁盛的櫻花的巨大櫻花樹,一起分享幾塊或許不那么完整的點心。
唔,還有那個沒有跟他見過面,但是力氣很大的禪院大哥哥,聽說那個大哥哥一個人能單手扛起一座假山來著,這是許多付喪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呢。
他什么時候可以成長為那樣的人呢。